初的章元衡对你有什么两样,话都不敢说大声了。”
“爷在外头何时这样收敛这脾气?你不高兴我亲你亲多了,现在我也顶多抱抱你,亲几下就放了。”
“你动不动不理人,我背后再生气也没将你怎么着,最后还不都是顺着你的?”
“再说我哪回晾着你过?”
“沈微慈,你但凡有一丝心,都该知道我是怎么对你的。”
“你都该知道我对你是不是真心!”
沈微慈低垂下眼睛,暖光下的脸庞有些冷清:“二堂兄的真心我实要不起。”
“我们一开始就不可能的。”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二堂兄身边也不缺女人。”
说着她声音顿了下,又低低道:“我骗二堂兄是我不对,可二堂兄对我从来肆无忌惮,根本也没顾着过我贞洁。”
“说到底二堂兄在意我,也只不过是因着我皮相罢了。”
“如今我的亲事已经定下,月底我就会嫁进谢家,还请二堂兄高抬贵手,看在我之前顺从的份上。”
“放过我。”
撑在扶手上的手臂隐隐颤抖,沈微慈的那句高抬贵手,比剜他心还疼。
宋璋低头看着沈微慈不看他的眼睛,即便她说出这样冷冰冰的话,她的黛眉间依旧是那样温和。
那月白雀枝上的尖尖下巴依旧泛着柔软的光色。
他冰凉的眼里泛红:“我只为你的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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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顾着你贞洁?”
“我对你的好,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的。”
“我要不顾你贞洁,你现在早成我的人了,我要只爱你皮相,我用得着要在你身上费这么多心思讨好你哄着你,帮着你顺着你么?”
“你瞧瞧我除了你,还对哪个女子用过心思,你当真是没有心。”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当真从没了解过我!”
他咬着牙说完这些话,又狠下心来一把打横抱着她往床榻走,同她一样说出无情的话:“你竟将我说成是这等人,今天说什么我都要要了你,再不可能心软了。”
沈微慈早是有准备的,在宋璋将她扔在床榻上的那一刻,她便将发上的簪子抵在了脖子上,冷清的眼睛紧紧盯着宋璋:“二堂兄这是一定要逼死我对不对?”
“二堂兄真要这样做,那我只能死了。”
宋璋满眼震惊的看着沈微慈手上的银簪,又看着她颈上细腻的肌肤上冒出的一丝血迹。
他身形晃了下,后退一步,看着一头青丝尽落下,撑在床榻上的人。
他沙哑的问她:“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些日子,你真就一点没有:()窥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