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你们俩都好！”
“不能是都好，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明白了，究竟在你心里，是素昕更好，还是我更好？”
呃……
董永这下子彻底愣住了，这简直就是一个世纪性的大难题啊，他求救似的看向素昕，却没想到素昕这时候也以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他，似乎也想要知道，究竟在董永的心中，她与红媚相比，谁的份量要更重一些？
“这个……这个嘛……”
董永的目光转来转去，“这个那个”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就在二女往前一步，还想要再逼问的时候，董永目光一闪，一指她们身后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reads；！”
红媚与素昕二人都没有转头，红媚更是冷笑一声说道，“董老大，在我们面前玩这种小把戏，你不要太天真哦！快！老实交待，究竟你更看重谁啊？！”
“我没有玩把戏，你们看看，那身影是不是李如清？”
看到董永脸上的神情不似有假，二女微微一愣，一回头果真看到远远的长廊之上，确实有一道纤影，身着黑衣，行走的姿态倒有几分像是李如清。
“董老大，你对李如清还真是心心念念呢，这么黑咕隆咚的，也能看出来是她？”
对于红媚这种乱吃飞醋的行径，董永实在是无力吐槽，他在心里猛翻了好几个白眼，最后才开口说道。
“这里除了你与素昕，还能有哪个女人？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被董永这么一呛声，红媚倒是接不上话了，反倒是素昕皱着眉头说道，“董老大，都这个时候了，李如清穿着夜行衣是想要去哪里？还有她行态匆匆，小心翼翼的模样，似乎是很怕被人发现啊？”
董永三人离李如清有一段距离，又正好是她看不到的死角，若不是董永心急之下，目光随处乱转，只怕一时之间也发现不了身着黑衣的李如清。
看到李如清这般诡异的行迹，再加上他实在是不想面对红媚那两难的问题，董永当即说道，“有问题！我去看看！”
“唉，董老大！”
红媚没想到董永说走就走，正想出声一唤，想到怕被李如清发现，接着就降低了音量，身形一闪，与素昕一起奔到了董永的身边，“要看一起去看！你休想甩掉我们！”
“好好好，我们一起去，不要被发现了啊！”
董永无奈地说道，不管如何，他总算是逃过一劫了，不过这时候夜色已深，李如清还打扮成这副模样，她又想要去哪里？
将心里的疑问给压下来，董永一行三人默默地跟在李如清的身后，为了不被她发现，三人与李如清之间始终都保持着远远的距离，若不是素昕跟踪功夫了得，他们还真的会被李如清给甩掉，只不过跟得越久，董永三人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董老大，你说这李如清七绕八拐的，摆明了就是怕有人跟踪她，难道她当真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红媚一边跟着素昕的步伐，一边低声问道，“难道说之前的归顺有假？她实际上是天门会派来的内奸？！”
红媚此话一出，董永的心里猛地一跳，也不是说没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一转念，他又排除了这个想法，若海川分会只是假意投敌，那莫一言如今坐镇边境，只怕早就里应反合把他们的防线给破了，也不会让天门会等了十余天之久，才集结兵力攻击而来。
既然不是内奸……
这李如清究竟是要做什么？
一行人就这样一路奔出了宁古主城，眼看着四周的环境越来越荒凉，直到李如清闪身进入了一个树林之后，素昕停下脚步，沉声问道。
“董老大，还跟不跟？”
若是进了密林，一但有埋伏的话，他们三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