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杀了胤禛也可以?”
安陵容仔细考虑了下,想了想杀掉他的可能性以及做法,杀了后的影响等,“现在不能杀。”
又补充道,“也不是什么都会支持。欲望是吞噬人的深渊,我不能看着你迷失。”任务与年世兰不是矛盾的,她不想只做一个刷任务的机器。
安陵容想伸出手拍拍她,但是做不到,“你如果不想嫁,我会想办法找人代替你,只是你从此要远走他方,再也不是年世兰。你也不用担心仇恨,我会替你解决那些人,你哥哥一家,我也会让他们平安。”
年世兰:“就我一个人走吗?”
安陵容:“会安排人保护你,让你带上周宁海和颂芝。”
年世兰摇摇头,后宫的可怕自己再清楚不过,她不想让她一个人去撕杀,也不想将自己的心愿全压在她身上,而且仇人,自己去杀,不是更爽吗。“不,我愿意嫁。”
安陵容:“你该相信我,我可以做到的。进了宫你再也不能随意去郊外庄子上骑马了,也不能去看外面的世界。江南的旖旎风光,西北的草原落日,甚至平整开阔的大海,你都还没见过。”
年世兰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夫子,听你说就够了。一个人在后宫单打独斗太累,我想陪着夫子,夫子也陪着我,好不好?”
看她神色坚定,不似作伪,“好。不过,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看看那些。”
年世兰点了下安陵容的小鼻子,“有机会,天涯海角,我都跟着夫子。”
狗子在一旁对着年世兰偷偷翻了白眼,可惜年世兰正兀自开心,根本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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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刚出生,此时安父与林母的感情还算和睦。家中清贫,全靠母亲卖的绣品过活。
安陵容的出生让林母很开心,身子孱弱的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父亲安比槐就有些失落了。不是儿子,无法传宗接代。
尽管安陵容已经比大多数孩子都好带,但是林母还是更忙了,为了不耽误林氏的刺绣工作,安比槐买了个丫鬟回来,照顾安陵容和林母的起居。
毕竟一个小丫头的卖身钱,远远比不上林氏能持续挣钱来的划算。而且小丫头长得颇有姿色,将来便宜了谁,现在还说不定呢。
林母听信了安比槐的花言巧语,觉得自己有能力挣钱,就该扛起家中的重担。而且夫君一心读书,有雄心壮志,她也该为夫君分担,因此工作的更加卖力。
安陵容给林母偷偷吃了恢复身体的药,不然以她这没出月子就辛苦劳作的架势,要不了多久身体就会垮掉。可惜自己得进宫,安比槐还得当官,不然安比槐瘫了也比活蹦乱跳的好。
安陵容每天睡着都会回到年世兰识海,一是担心年世兰找不到她。二是狗子自己待在这里,太过冷清。
狗子再次叼着芍药,跳到软榻上后,将花放在安陵容旁边,又准备继续睡去。
“狗子,你是什么身份?”
小狗顿了一下,又在她身边卧下,装作根本听不懂的样子。
安陵容努力侧着身盯住它的脸,用此表达自己的决心。“狗子你会害我吗?如果你还是没反应,我会想办法把你踢出去。”
狗子看她动作艰难,默默起身让她能看清自己,只是这样,变成了狗子在俯视她。
安陵容默默咽了下口水,情形不利,要不算了???
狗子却缓缓摇摇头,它不能说话,心声也无法传达。
安陵容笑了,伸出手挠了挠它的下巴壳。然后将自己的“棺材盒”拿出来,“进去,你睡得越来越久了,这个可以温养你的灵魂。”
狗子认真看了她很久,然后跳了进去。
年世兰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