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一起长大的情分,你怎能明白,而且嬛儿并未连累于我。玉贵人不必在此挑拨离间。”沈眉庄义正言辞。
“真的没有吗?你为她受了多少冷嘲热讽?假病避宠,自比皇上妻子,甚至......,你不怕吗?”安陵容住了嘴。如果她能醒悟,从她假病避宠就知道她是个大麻烦。
沈眉庄惊讶了,然后是深深担忧,这个玉贵人不显山不露水,怎么对嬛儿的事那么清楚,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是她们忽略了这个人。“你是如何知晓的?嬛儿不告诉我,自然是怕连累我。我们虽是妃妾,却内心渴望成为皇上妻子,这不是很符合常理吗?玉贵人不也如此。”
看着沈眉庄想继续套话,安陵容没了交谈的欲望,转身推开门,“往后,所有结果,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今日,是我多管闲事了。沈贵人好自珍重吧。”
沈贵人起身,“等等,我知你与贵妃为伍,实属无奈。如果你愿意,我与嬛儿会帮你脱离苦海,只要我们齐心,一定能在宫中屹立不倒。”玉贵人知道的太多,如果能拉拢过来,对她和嬛儿一定是一大助力。
安陵容回头,沈贵人满脸的真诚,她瞧着只有天真和自以为是,到现在都没明白,她们的敌人又岂止一个贵妃。
沈眉庄见她回头,以为她是愿意的。
下一刻,一个声音传来,“沈贵人挖墙脚都挖到翊坤宫了,眼光真好。”年世兰扶着颂芝的手进来。
沈眉庄赶紧行礼,她大意了,一定是安陵容故意做戏,好让贵妃惩处与她。“翊坤宫人杰地灵,臣妾看着自然也喜欢。”
年世兰暗自思索,沈眉庄有何不同,竟然让夫子另眼相待,想了会,还是决定亲自去问夫子。“颂芝,带沈贵人去看账本。”
沈眉庄起身后才发现玉贵人已经不在,她没想到贵妃就这么轻轻揭过,以为会受到一番折辱,压住心里的疑惑,跟着颂芝离开。
安陵容房内,她斟上一杯茶,等着年世兰过来。
“你为什么......”年世兰有点气鼓鼓的。
“喝茶。就这一次,是安陵容的心愿,希望能帮沈眉庄一次,还了上辈子的一点恩情。”安陵容将茶杯塞到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