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帮忙拉了一把,才将人拉了出来,搬到哪茅屋下。还来不及擦净身上的水,就对那人进行救助。这女子受伤挺严重的,多处瘀伤。幸好溺水时间不长,经过奋力一救,才使得那女子把水都吐了出来,但依然还是昏迷状态。
几人擦着身子,奈何没有带上干净的衣服换上,只能祈祷着雨停了。
暴雨下了近半个时辰,才慢慢停息。几人冻得瑟瑟发抖,得赶快找人医治才行。正准备带那女子去城里找疾医时候,一个人撑着雨伞从远处跑来。那人在河边转了几圈,看到这有个茅屋,遂跑了过来。
这人原来是蒋权啊!蒋权跑到那女子身旁,大呼“采薇——采薇——”
蒋堂就说起刚才救起这女子的经过。蒋权楞了下,还是说了声“多谢”。这倒让身为弟弟的蒋堂惊奇了,要知大哥是很少说谢谢的。
雨夜渐渐停息了,那几人把采薇平放在马车里,急忙赶到城中,转了大半圈才看到一个疾医没有关门。
之后在采薇的房中,两兄弟和那朋友在房中又是生火又是换衣服的,而马夫在外面煎熬药水。差不多过了半个多时辰,采薇才渐渐醒来。尽管还发着高烧,打着摆子,一看到**边的蒋权,激动的依偎在他怀中,眼泪流个不停。
蒋权紧紧抱着采薇,给予温暖,这反倒让蒋堂和朋友不知所措了,到门外看下药水煎熬情况。采薇断断续续的述说她在府中一干的遭遇,气得蒋权青筋暴起。
“我回到家中,听到几个下人聊天,才得知这样的情况,就赶紧跑到湖边找你。你掉入湖中,幸好被我的弟弟阿堂救起,不然就不可能见到你了。”蒋权述说去湖中的始末,没想到这两三天没有注意,大夫人就不择手段了。
马夫将药送过去,蒋权将药吹凉一些,再一勺子一勺子的慢慢喂。采薇眼中噙着泪珠,由于太累了,说不上话。
蒋堂和他朋友被蒋权劝服回府中,顺便跟大夫人说一下,这一两天暂时不回府中了。蒋堂无奈的笑笑:“大娘的脾气大家都是知道的,你不回去,还不把全府上下拨了一层皮。”
“她要不是我亲娘,我还非拔她一层皮不可!”蒋权擂起拳头重重的砸向桌子。
蒋权决意要留下来照顾采薇,蒋堂只好跟朋友上了马车先行回去。
这一两天,蒋权都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采薇,才让采薇身体好转。虽然采薇还是三缄其口,不大说话了,老是坐在**边发呆,可见上次那惨痛的遭遇让她的心灵受到了无比巨大的创伤。她看着蒋权忙进忙出的,最终还是开口:“你还是回去府中吧,免得你娘着急了。”
蒋权停下手中的活,给采薇盖上了被子,“我娘着急的话,当初就不应该不择手段。”
最终还是在采薇的劝服下,蒋权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府中。走出房屋,看到采薇那勉强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知道她已安好了。此时此刻,是多么的温馨,蒋权真有种冲动,为了这个笑容,他愿意在这常呆。
回到府中,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他算了下,大概有三天没有回去了。尽管大家在一起吃饭,但都没有说话,似乎在忌讳着什么。吃过之后,蒋权来到大夫人的房中。
“这几天把那女子服侍得服服帖帖的,倒把亲娘给忘了。”大夫人喝着茶,淡淡的说道。
蒋权隐忍着愤怒,还是很客气的说:“要是下次娘还擅自主张,那么下次就没那么简单了。”
“怎么?要断绝关系?”大夫人冷笑了几下,猛的将碗一砸:“我看你敢!”
“我也不想做到这样的地步,只要娘亲不要为难采薇就成了。”蒋权起身开门,末了,还不忘提醒一句:“我的事,自有分寸,娘亲最好不要过问。”
蒋堂关上房门,大夫人气得将桌边的东西统统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