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鸟那副安然自在丝毫无惧的模样,茜卓娜拉在经过了半天思想斗争之后,终于放弃了上前去教训这个小丫头的想法。毕竟人家还是个小女孩儿,而且也没有做出一些让大家陷入危境的事情来,同时这个小姑娘进入这片森林也是应约格莫夫的要求,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小姑娘都没有错。
唯一该去痛恨的便是约格莫夫。
“该死的约格莫夫,封印住我的旅法师的火花,让我无法施展能力远离这个该死的鬼地方!”茜卓娜拉不停地这么咒骂着。
克莱尔则试图劝慰对方几句,可是望着火爆脾气的茜卓娜拉他又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张嘴,生怕自己一说话就会被对方找到由头狠狠地训斥一顿。
不过他们却并没有发现青鸟此时的异动。
青鸟并不是在睡觉。
这种情况下,青鸟是绝对不可能睡觉的。
因为王大川此时没有任何战斗力,脆弱得如同初生的婴儿,什么人什么东西都能轻易地将他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掉。所以青鸟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让自己放松警惕地睡去呢?
她只是在试图用自己的某种特殊力量突破王大川身上的那件坚硬的黑甲。
她需要一件东西!
一件此时能够用得上的东西!
那件东西被王大川贴着肉放在自己的胸口,只有透过黑色的铠甲将它取出才行。
土遁符!
是的,青鸟知道王大川有这么个东西,并且知道这么个东西应该怎么使用。她现在需要这件东西,因为青鸟认为,如果从树顶上或是丛林间行走都是错误的话,那么就只有从地下探寻路径了!
虽然土遁符只有一张,那两名旅法师又未必会懂得这种穿梭于地下的魔法,毕竟这些高贵的魔法师们大部分是不屑从地下钻行的,那样的感觉会使他们觉得自己好似一条弱小的昆虫一般。
所以青鸟明白,在不知道王大川什么时候醒来的情况下也不能指望这两个旅法师去侦查些什么情况,毕竟他们适合战斗却不一定适合潜匿行踪,而同样他们也不能就这么原地呆着等待王大川复苏过来,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出现一个恐怖的怪物。
毕竟,此时这里安全也只是暂时的。
青鸟的右手一直轻轻地方在王大川的胸前,王大川胸前那无法被别人打开卸下的胸甲在青鸟那柔嫩的手掌之下却显得没有了什么抵抗力。
如果王大川此时是清醒着的话,一定会咒骂约格莫夫给自己的这件铠甲是多么的无耻。
青鸟的右掌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那样轻轻的轻轻的向下压着,力量一点点的增强着,而胸甲部分,却让人觉得越来越柔软,直到最后,青鸟轻轻地发力,让自己的手掌完全没入了黑色胸甲之中。
就这样,青鸟的手已经完全接触到了王大川这身黑色铠甲之下的内衬了。
感受着王大川胸膛的温热,青鸟的脸色微微显得发红,不过她依旧是紧闭着自己的双眼,坚守着意志,让她的意志力紧紧地围绕在自己的手掌之上,再次发力,那层薄薄的黑布内衬便毫无阻隔地再度被穿越。
此时青鸟的手掌终于接触到了王大川结实健壮的胸肌,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有些羞涩,但随后,她便再度保持了自己心智的清醒和冷静,用指尖轻轻触摸了一下那道被王大川贴在自己胸口正中央的土遁符!
坚韧结实的符纸被青鸟很轻易地揭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简单得多。
青鸟很轻松地便从王大川胸前的铠甲上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同时那张土遁符也安然地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青鸟并不需要借助火光,便可以看清符纸上的所有符号,那些让她感到熟悉无比和亲切的图案、线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