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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见状,不由得朝四周来回望去,脸上的表情顿时也慌乱了起来,他吞了几口口水,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后,壮着胆,粗着嗓子朝离忧说道:“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她这么多年都没有替我生下一子半女,我要休了她连官府都管不着,哪里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
“你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离忧不屑地说道:“不过刚才我听你说竟想让你发妻净身出户,你这算盘未免也打得太响了吧”
说罢,离忧转而朝那中年妇女看去,声音柔和了不少:“大嫂,你别怕,今日这事我定替你做主,让他还你一个公道。我只问你一句,你这男人不是个东西,也早已没有挽留的必要,如今你心中到底有何打算?你只管将心中想法全部说出来,我定让他办到”
中年妇女一开始还只顾着自己伤心难过,这会的工夫才发现离忧衣着打扮,气势派头都不似常人,再听离忧如此肯定的语气,心知这回只怕是遇到贵人了,因此胆子便也大了起来,底气也比之前足了不少。
她用袖子一把沫干净脸上的泪,很是激动地朝离忧说道:“这位小姐,妇人现在也算是看清楚了这小人的嘴脸了,他想休便让他去休,反正这日子也没办法再跟他过下去了。只不过妇人先前从娘亲带过去的那些家产得让他还给我,否则妇人日后可怎么活下去呀”
听到中年妇女这般说,那中年男人显然急了,一脸恼火地说道:“胡说八道,你当年嫁过来时带的那一点点东西早就被你自己花光了,现在我的家产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挣出来的,你这分明便是讹诈,想分我的家产”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这些年你们一家人是怎么活过来的?还不是靠着我爹留下来的几间店铺?如今你竟还想连我爹那三间店铺也想吞掉,这还有天理吗?”中年妇女气得不行,伸着手指着那中年男人的鼻子说道:“当年你说过的那些承诺都被去了哪里?你负了我也就算了,还这般绝情,将我往死路上逼,你真是好狠的心呀”
“说话得有证据,这一码归一码,如今家中所有店面铺面的地契屋契可都是写着我的名字,你说是你爹留给你的就是你的了,真是好笑”中年男子粗着嗓子骂道:“不知死活的婆娘,再敢在这里胡说八道,当心我去官府告你,到时将你关入大牢,在里头蹲个十年八年的,看你还敢不敢闹”
“你……”中年妇女一听这个,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如今她分文不得,去官府哪里告得过这臭男人。
离忧见状,冷哼一声,很是好笑地说道:“你以为官府是你家开的?你想让他们抓人关人,他们就抓人关人?”
说着,她又回头看向那中年女人,安抚道:“大嫂放心,他要去见官那自是最好,状子我找人替你写,证据、证人我派人去帮你搜集,等正式上堂那天,我亲自去堂上旁听,若是那审案之官敢贪赃枉法,乱判错判,我便将那贪官一并给拿了,看谁还敢假借官府之名恐吓于你”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中年男子听离忧语气如此狂傲,心中早就吓破了胆,这京城之中贵人多如牛毛,随便蹦出几个来跺跺脚便不是他们这种斗米小民惹得起的。
原本他是打定主意赖掉那婆娘的几间店铺,让她净身出户,有多远滚多远,现在看来,只怕事情可没那么顺利了。
“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便敢如此无礼,还真是狗胆包天”正在这时候,一道响亮的男声突然从人群中响了起来。
众人纷纷吃惊不已,朝那声音望去,不知何时围观的人群中多了几名衣着华贵的英俊男子,而说话之人正是这几人之中为首的。
离忧扭头一看,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本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轩辕烈与黄天泽,还有几个随行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