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简洁利落。然而这些米佧已经有心里准备了,毕竟在邢克垒的公寓也见识过他豆腐块似的被子,让她平静的心湖再起波澜的是,窗台上摆着的——那束火红的玫瑰。
那么俗气的东西,却那么的美!
惊喜之前溢于言表,米佧小跑着凑过去看,憨憨地问:“给我的吗?”
邢克垒就笑:“难不成是给我的?”除夕之夜是米佧的生日,紧接着大年初一又是情人节,他自然要把握机会哄她开心,于是在接她下班前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藏在后备箱了。
米佧是真的很开心,她抱住邢克垒的腰,以甜甜的语气说:“谢谢你。”
“谢什么,你是我媳妇儿,应该的。”话音消弥,他顺势把她压在身体和墙壁之间,俯身吻住。
邢克垒身上本就有淡淡的烟草味道,此时再混合他口腔里的酒味,让米佧昏昏欲醉。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承接他的热情。吻到两人都有些微喘,邢克垒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然后不满足似地在她颈间点点地亲。
良久,他拍拍她的背:“休息吧,累一天了。”而米佧却没有松开他。
忽然很贪恋他温暖的怀抱,米佧小声要求:“再抱一会儿!”双手更紧地环住他的腰。
“上瘾了啊,还抱?”他逗她,转而用力搂了搂她
米佧把脸贴在邢克垒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闭上了眼睛。
“行了吧,都五分钟了,瘾也过够了,睡觉吧。”见米佧还没有松手的意思,邢克垒低笑,“那就再加时5分钟。”随即抬腕看表,“现在多抱你5分钟,今晚就要少睡5分钟,我有点亏啊。”
米佧却还是小赖皮似的没有一点进行“下一个程序”的意思。邢克垒索性把她抱坐在沙发上,吊着嗓子嚷嚷:“洗漱!睡觉!”利落地把上衣脱了往床上一扔,径直进了浴室。
米佧趁他洗澡的空档又欣赏了下玫瑰花,等她从双肩包里拿出睡衣,邢克垒居然裸着上身出来了。
“这么快就洗干净啦?”目光从他滚着水珠的胸肌上移开,米佧把军衬递过去:“也不怕感冒,□狂!”
“怎么没洗干净?我还打了沐浴露呢。”邢克垒却不穿,自己摸了摸胸膛:“还挺好用的,我这皮糙肉厚的都变滑溜了,不信你摸摸?”话语间就来拉米佧的手,被她害羞地躲过去了。
浴室里,飞溅的水花中米佧看着镜子里自己模糊的身影,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那个和邢克垒相拥而眠的夜晚。心跳忽然就快了,有羞涩,有甜蜜,甚至还有期待和傍徨。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被猛捶了两下,邢克垒低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干什么呢小媳妇?洗那么干净要下锅煮了吃啊?”
居然还催她!米佧赶紧回应:“就好了,你困了就先睡吧。”
就知道她害羞躲着他。受了酒精刺激的邢克垒心情大好,语音带笑:“快点!给你三分钟,洗完!集合!睡觉!”
等米佧来到卧室时,邢克垒半躺在床上,故意看了下表,他光着膀子讲评:“米佧同志,时间观念差,迟到五分钟!进屋以后,不整队,不报告……”见米佧只顾着笑不向组织靠拢,他语音铿锵地下达口令:“从卧室左侧,跑步上床!”
这个职业病的男人怎么越来越可爱了?米佧咯咯笑着跳上床,扑到他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过了年,离开军营,他们就不容易腻在一起了,抓紧时间甜蜜一下
亲们的牙齿有没有被甜倒啊,某雨不负责的哦O(∩_∩)O
周五不用上班,公司组织去江北植树。本来有点抵触,结果好朋友说:“这是你人生的又一个里程碑,你应该再植一棵树!”这是哪跟哪啊?默了一秒提醒她:“记得带相机!”然后不无意外地被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