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把外甥女嫁给未来老婆的亲大哥是不明智的。看吧,女朋友居然管外甥女叫大嫂,这辈份乱的让他牙疼。尤其听见贺雅言拿腔拿调地叫他小舅舅,赫义城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向来对女友没什么样抵抗力的赫义城咬牙切齿“等我回头收拾你!”
贺雅言好心情地笑:“随时恭候首长大驾!”
邢克垒赶回新兵营后迫不及待地追问赫义城那边的战果,一听贺雅言打算中立,他啧啧了两声:“在嫂子面前,您的地位很不稳固啊。”
赫义城想招呼他一个大巴掌,压着火说:“稳不稳固的需要以事实说话,没看见吗,你首长我的情感世界一向是一帆风顺的。”
一向一帆风顺?邢克垒朗声笑,没大没小地回敬:“因为基本上是一片空白嘛!”
赫义城被噎得够呛,不得不感慨:这个不驯的部下,有时候他是真管不动啊!
那边,邢克垒开始琢磨如何不显山不露水地破坏米佧和院长周末的所谓约会,这边,米佧正在家里“受刑”。
温暖漫溢的房间里,米佧规规矩矩地站在角落处。
这么个大姑娘了还被罚站,米佧表示很憋屈。
米屹东一派安然地低头喝茶,面上没有异样,只是放下茶杯时用了力,杯座、桌面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他缓慢开口:“听说你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哪儿啊?”
明知故问什么的,米佧最害怕了,心虚地垂下眼,她没敢接话。
米屹东将目光移过去:“问你话呢。”
米佧眼角下意识跳了跳,微低着头,嗫嚅:“陆军医院……”
米屹东以手掌拍桌面:“越不让去哪儿越去是吧?”
艾琳皱眉,素白的手覆在丈夫手背上拍了拍。
米屹东缓了缓,依然控制不住怒气:“当初我希望你们姐妹俩儿哪怕一个选择国际金融,毕业后也能到公司帮帮我。结果呢,你们一个差点和我脱离父女关系成了模特,一个又背着我进了陆军医院,还消失一个月跑去军训!干什么,集体造老子的反啊?!”
被迁怒了,米鱼漫不经心地反驳:“我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您就别提了吧?”
“是啊爸,她已经从良了……”等谭子越意识到口误,小腿已经被娇妻结结实实踢了一脚,脸上更是被岳父递过来的犀利刀光扫了几下。揉揉太阳穴,他拿眼神扫向米佧,像是在说“都是你个小姨子惹的祸”。
米佧撅嘴,可怜兮兮地向妈妈求助。
艾琳递给她一记安慰的眼神,帮着说话缓和气氛:“一份工作而已,你就由着她吧。”
米屹东没好气:“我怕我再由着她她连房盖儿都给我掀了。”
艾琳微笑:“她一个学拿手术刀那么多年的人,真去公司上班才是掀房盖呢。”
米屹东退了一步:“不去公司也行。可全市那么多家医院,为什么非得是陆军医院?”
陆军医院怎么了?米佧小声嘟哝:“不都是医院么……”
米屹东怒了:“你还顶嘴!”转头看看妻子的脸色,他把火烧到谭子越身上去了:“还有你!不是跟我说你那忙不过来让她去帮忙吗?怎么帮去新兵营了?合起伙来骗我,啊?”
与米鱼对视一眼,见他家那位没有帮腔的意思,谭子越小心翼翼地赔笑:“爸您消消火,要是实在不解气踹我两脚吧,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忽悠您了。”
见姐夫如此仗义,米佧拱手作揖。
谭子越瞪了她一眼,态度诚恳地向岳父赔了一通不是,直到米屹东训够了脸色稍有缓和,他立马把话题转移到到岳父大人的喜好上去了:“爸,我有个朋友,国际金融和经济法双学士,要是您不反对,我安排他和佧佧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