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骗啊?”
“他才不会骗我呢!”米佧下意识反驳,躲开姐姐的一指禅,带点小情绪地辨解:“他是师部参谋,少校军官,今年三十,还是二十九啊,等我再确认一下……他在家中排行老大,有个妹妹叫邢克瑶,就是他今天提到的打理邢府的那个……”米佧把她掌握的邢克垒的情况一口气说完,末了问:“这些算不算了解啊?”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信息。米鱼气得一巴掌拍过去:“自己男人多大年龄都搞不清楚,你了解个六儿啊!我问你,他家是哪儿的?家里人都是做什么的?交往过几任女朋友?别说没有啊,三十好几的人没谈个三两个女朋友不是有病就是有病!还有,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这些你都知道嘛你?”见米佧愣愣的,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最重要的一点,他是干什么的你总清楚吧,老米不喜欢他们那种人你假装不知道是不是?!”
米佧撅了下嘴:“爸爸为什么不喜欢军人啊,他挺好的,都救我两次了呢。”
“你活着是为了嫁人,不是为了报恩!”
“我不是为了报恩才答应和他好的呀。”
米鱼抚额,觉得和少根筋的妹妹不是一个频道上的。
她深呼吸,一针见血地问:“万一被老米知道了怎么办?”
这才是米佧关心的。她凑到米鱼面前,拉着姐姐的胳膊撒娇:“你帮我保密吧,不要告诉他好不好?求求你了,姐姐!等我发工资送礼物给你,你不是喜欢那个什么牌子的裙子嘛,我买给你。”
“走开!”米鱼嫌弃地拨她的手,“你那点工资还不够请我吃顿饭,拿什么送我裙子?”
米佧笑嘻嘻的:“够的够的,我向妈妈借点零花钱救济下自己就好了呀。”
米鱼气笑了:“那点出息,都工作了还好意思管琳姨要零花钱。”
米佧又撒了个小娇,缠着米鱼帮她隐瞒邢克垒那货的存在。米鱼扛不住她软磨硬泡勉强答应,不过前提是约会必须12点前回家,最后还怕米佧领悟不了似的,直白地阐明:“不许和邢克垒在外面过夜!”
米佧终于反应过来所谓的过夜暗喻什么,扑过去和米鱼疯作一团。谭子越送完岳父回来就看到姐妹俩在沙发上滚成球状,他拧眉将扑在妻子身上的小姨子拎起来扔到客房去,警告:“消停儿睡觉,敢当灯泡就把你的小秘密告你爸!”
对于姐夫的“嫌弃”米佧早已习以为常。朝谭子越的背影作鬼脸,她没什么震慑力地威胁:“敢欺负我的话把你的恶行告你岳父!”然后高高兴兴洗漱去了,刚收拾好钻进被窝邢克垒的电话就来了,她缩到被子里接起来:“你到家了啊?”
邢克垒先嗯了一声,随即纠正:“我回师部宿舍。睡了没有?”
米佧顺嘴回答:“准备工作就绪,就差闭眼了。”
邢克垒笑得邪邪的:“小媳妇,这是诱惑我吗?”
暗示?米佧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微微嗔道:“流氓!”
脸上的笑意犹在,邢克垒问:“你姐说什么了?”
“别提了,刚才都吓死我了……”
“你爸在你姐家?”
“你怎么知道?”
“我碰见他助理了。”
“什么?”
“顺便管他借了个火。”
“啊?”
“还趁抽烟的空档谈了下心。”
“你开玩笑的吧?”
“我说正经的呢。”
“……”
半晌没见米佧回应,邢克垒笑:“这瞎话说得挺真吧,连我自己都信了。说吧,怎么吓着了?”
“怎么那么讨厌呀。”米佧才是差点信了呢,把先前遇上老米的情形复述一番后还不确定的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