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不会太丰富了点,一顿居然吃了上千港币,这得多少万日元呐,澳门的酒店比东京的五星级酒店还贵呐!”四郎的心思飘渺起来,总觉得这顿宵夜吃的太好,自己两兄弟其实今晚表现不佳呀,老板这么犒劳自己哥俩,难道,是准备明天把咱哥俩撵回东京不要咱了?
“我就是豁出命去,也不能坠了茧山家和高木四兄弟的名头,这位叶少爷我看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本以为他只是个古董名家,没想到在赛马场和赌场也能大杀四方,四郎,我俩可是抢了大郎和三郎的机会才能给叶公子当保镖跟班来澳门的,每个月多拿50万日元的薪水,咱可不能掉链子了!”
高木次郎咬牙切齿的发着狠,一把抓住自己兄弟的肩膀狠是摇了几摇后,盯着他的眼睛这么吼道。
“二哥,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听说澳门这地方治安跟东京可是差远了,前阵子居然还有人往赌场扔手榴弹啥的,你说咱哥俩,这么赤手空拳的,可没法保护叶公子和白小姐,还有动不动就得提在手里的两箱子现钞……”
四郎这家伙看上去一脸横肉面目狰狞,其实倒是个内秀的主,现在见识过自己新老板挣钱的本事之后,俩兄弟可是动了希望能长久跟着这位新老板混下去的念头,这要是因为办事不力给撵回东京去的话,别说小五郎那边没法交代,自家大哥和三郎也不会答应!
“你就知道吃吃吃!你看这是什么?!”次郎嘿嘿笑着,一抬手,一把不锈钢餐刀架在了自家兄弟的脖子上,凉飕飕冷冰冰,把四郎这货吓了一跳,等看清楚二哥手里不过是把从西餐厅顺来的钝餐刀,不由得鄙夷道,
“拉倒吧我说二哥,这把刀切块牛扒都费劲半天,你还指望这东西关键时刻能抵用?咱俩在赌场门口的长廊蹲半天,面前过的形形色色的有钱人不少吧,你看人家那保镖,我敢说绝对不会兜里就揣着一把破餐刀,这尼玛哪是千万富翁保镖的架势?”
四郎一把抢过次郎手里的餐刀,刷的就冲墙上挂着的装饰油画的画框掷了出去,结果咣的一声,居然叫胡桃木的画框给弹在了一边,跟就没扎进去,虽然跟这把餐刀是圆头的有关系,但显然这玩意的杀伤力确实够呛。
“咱们是保镖又不是杀手,要那么犀利的家伙干什么,我倒是觉得,咱们该想办法弄点护具,最好是防弹背心啥的,这里是澳门,不是东京,听说黑帮火拼用刀不算什么稀奇的,街头驳火开枪司空见惯呐……手榴弹扔出来咱用这餐刀可挡不住!”
四郎替自己二哥出着主意,高木次郎听了后,从沙发上起来,挠着头在客厅里转了几圈,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家伙,不由得为难的道,
“四郎,咱人生地不熟的,又不混黑帮好多年,若是在东京咱大把昔日兄弟可以去找,现在这里上哪买装备去?再说也得有钱呀,要不明天咱跟白小姐说说,想办法在澳门找点关系,这没有趁手的家伙,就是遇到人打劫啥的,双拳难敌四手不是?!”
“拉倒吧我说二哥,你这些年的精气神都混哪去了,要是啥事都得靠别人想办法,咱哥俩还有什么出人头地的机会,我看,这事只有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办好了,那才显得咱兄弟的本事不是?”
四郎这会儿精神劲很足,从沙发上跳下来一个侧手翻上,居然越过了高背椅子翻到了走廊上,不过站起来的时候脚下地毯一滑,差点没摔个屁股墩,这家伙扶着墙站稳了,拍着脑袋道,
“二哥,我看我们干脆……去葡京那边的后巷里扮猪吃虎怎么样?”四郎说的他们年轻时混暴力团的办法,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手里既没有钱,也没有趁手的家伙,就是身上看上去西装革履还有点体面,这个时候,往往就扮作喝醉的游客在小巷子里乱逛。
运气好就能遇到当地的小混混,高木四兄弟的身手倒是家传的空手,真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