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盛装打扮,因为要时刻庄重,步履迈得格外谨慎。
这场面对虞秋十分不利,云珩美名在外,时常露笑很正常。虞秋知道他在笑话自己也不能发作,只能偷偷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
这一下正好落在有心人眼中,同样刚到宫门口的云珀脸色阴沉下来。
他见过许多美人,不管哪个总有瑕疵,手指粗壮、脖颈不够优美、头发不够细密、过于丰腴或者干瘪,总而言之,没有一个能够完全让他满意。
除了眼前这个,剖却性情,虞家小姐这副躯体十分合他心意。
他贪恋美丽的东西,并且爱独享,看中的东西不许任何人触碰,就连他自己,都要精致地洗净手才去接触。
难得一个全身上下他都满意的姑娘,可惜被人拦截走了。
“皇兄。”云珀恭敬喊道,等两人面向他,又朝着虞秋道,“虞小姐。”
虞秋根本不认得他,只当是云琼或者云璃中的一个,规规矩矩与他行了礼。
云珩则是不急不缓地问侍女要了张帕子,才含笑道:“皇弟脸色这么白,看着憔悴不少,这一趟当真是辛苦了。”
云珀右臂动了动,感觉前日遇刺留下的伤口又渗起了血,他忍住,回道:“为父皇解忧,何来辛苦一说。”
“是这个道理。”
云珩说着转向了虞秋,道:“手上不是沾了茶水吗?”
不需要虞秋回答,他抓起虞秋的白皙纤细的手指,洁白的帕子覆了上去。
虞秋手上干干净净根本没沾东西,也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前与他这样,羞赧地缩手,被他抓紧了固定住。
从手掌心到手背过了一遍,云珩又细慢地将每一根手指擦拭着,没有一寸肌肤遗漏,就连手指头上的蔻丹,都细致地照顾到了。
擦完,他将帕子收入怀中,握着虞秋的手检查了一遍,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云珀一样,道:“皇弟也是入宫请安的?可要与孤和太子妃一起?”
问归问,抓着虞秋的手一直未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