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背心脱了。你这纱布怎么缠的,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我先替你拆了,再让我们护士替你重新打一下。”
刚才和谢清兰说话地那名护士先应了声,然后和谢清兰两个人慢慢替陈锐把纱布给拆了,他后背上的伤虽然不重,但面积很大,有如破开的水痘般,一片模糊,看着这种模样,谢清兰摇了摇头,对护士交待了几句,这才让陈锐趴到一侧的沙发上,背部朝上,她则靠着他坐下,冷冷道:“这伤虽然不重,但如果治疗不当,也会出很多的问题,你的性子一点也没变化,还是这么冲动,以你的身手,我相信这不会是意外,一定是人为造成的,现在你已经退隐了,也该收收心了。”
“先别管我,你的问题究竟有什么进展?”陈锐侧头看向谢清兰,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个如同冰山般阴冷至骨髓的女人,怎么就会发生这种变化。
谢清兰的纤手按到了陈锐的肩头,替他检查着伤口,并慢慢说道:“我的问题估计是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了,我这种变化已经到了极限,至少在表情上能够和心里地感觉互应了,就是让我能够有一些基本的心绪变化,再不可能有别的进展了,更不可能让我改变排斥男人的想法。但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这就是进步,而且这种变化,我还没有熟练掌握,等我完全掌握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锐听着她话语间透出的那种喜意,心中一阵的感慨,她只不过是在心绪上有点变化,能产生诸如喜怒哀乐之类的情绪变化,虽然现在还没有掌握,但至少是有了希望,至于她对男人的排斥感,却并没有任何的改善,但就算如此,她也已经心满意足了,这让陈锐暗叹一声,她的要求真地很低。
护士再次回来了,谢清兰取了一条洁白的毛巾,那显然是她平日里洗脸用的毛巾,在一盆生理盐水中泡了泡,接着拧干,开始替陈锐擦洗后背。
她的指尖很细,雪白的手指和陈锐小麦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滚动间,毛巾上沾上了丝丝的血迹,但陈锐却觉得后背一阵的舒服,虽然有些疼痛,但更多的舒服感觉却随之而来。
那名护士正在慢慢倒出一些药膏,准备替陈锐涂抹后背,看到谢清兰的动作,她的眼角浮起一种掩藏不住的惊讶,要知道谢清兰从来不和男人在一米的距离内接触,现在她不仅就坐在陈锐地身边。还把自己洗脸用的毛巾在他的背上滚来滚去,她的洁癣也是在医院中出了名,所以护士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眼睛似是都要掉出来了。
“谢院长,你的病……”护士终是忍不住,低声问道,眼睛瞄过已经变得十分干净的陈锐后背。
“没什么,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唯一不排斥地男人,前几次多亏了他帮忙,才让我能做完几单手术。”谢清兰平静的声音传来,波澜不惊。
护士没再说话,把药膏端到陈锐面前,替他慢慢涂抹上,手法很熟练,涂抹得也很均匀。远不是老谢那种水平能够比拟的。
做完这些事后,护士又替陈锐缠上了纱布,无论是从手法还是材料来看,都十分的舒适。陈锐坐直身子。挺了挺腰,看了谢清兰一眼,心道果然还是专业的医师才让人觉得舒服。
护士退了出去,谢兰把背心扔给了陈锐,这才低头看了看时间,冷冷问道:“陈锐,走吧,我请你去
你这伤最多半个月就会完全康复了。记住隔三天来再让那些江湖医生替你治病了,那只是在拖延伤口愈合的时间。”
陈锐穿上背心,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老谢连个江湖医生也算不上。不过在那种情况下,能够有人做这些事情,已经很幸运了,哪有这许多的要求。
两人一起出了医院,谢清兰一袭黑色的紧身七分裤配着一件黑色地裙衫,衬着她清冷雪白的容颜,使得阳光都冷了几分,她那头柔顺的黑发如丝般飘荡,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