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好象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天机不可泄露,否则要遭天谴。”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句话。不过不应该啊,我只是顺应历史提提而已。
“父亲你看这样可好?我陪你们出征,万一有什么不测,我随时带他走,一来我可以借历史知识点拨你们,二来可以完成他的心愿,而且他可以多陪姨母几年,我也可以多陪陪您,等快到他24岁时,我马上带他走。至于婚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会象姐姐一直照料他的。”卫青捋须点头称是,“究竟为什么呢?”“卫夫人还是不死心。“我不喜欢比我小的。”我微红着脸,小声嘟囔道。“是吗?”门外传来一声大笑声,真难得“我可比你年长两千多岁呢?”霍去病走进来,腋下夹着他银色的盔,“不过,母亲,我也不想现在成亲,你就不要逼她了,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是皇上召见吗?”卫青看到了他的盔“是!舅舅,他让我们速去太和殿议事。”
“可能是谈出征的事吧。”卫青略一沉吟“姐姐,那我们告辞了”他的脸转向我,很自然地唤着我的小名:“阿萝,想去皇宫看看吗?”我强行压制住自己雀跃的心情,连忙点头称是。“换上男装!”霍在一边大声喝道,我撇撇嘴:“你是担心你那位有着一万八千名嫔妃的皇上好友吧,你放心,本姑娘生平最恨这种花心大萝卜。”卫夫人和卫青相互看了一眼,掩嘴失笑。
汉朝的皇宫的确气势恢弘,面积滔滔,一望无边,卫青让我在冬亭边等候,他带着霍匆匆赶去皇上办公的太和殿了,他们走前一再叮嘱我不要乱跑,等他们回来带我去未央宫看望我的小姨娘卫子夫皇后,我百无聊赖从树梢摘下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吹了吹,皇宫内倒是有不少的水榭花亭,碧波荡漾荷风醉啊,树木也长得旺盛,不象两千年后的陕西缺树少水的。我围绕着冬亭东游西逛,一时也不敢走远,正呆呆地站着,不远处隐隐传来丝竹管乐声,我穿花佛柳,寻声而去。只见一众人坐在树下,琴、瑟、筝、琵琶、笛、笙、篪齐鸣。
其中领首的是个白衣男子,坐在石凳上俯身在弹瑟,一头披撒的长发,面容清秀,神情忧郁,他的手法极熟,来回撩拨,快若闪电,都在瞬间,潺潺乎如流水,悠悠乎,如浮云,丁冬乎,如落珠,啾啾乎,如雁鸣,。弹到急处,又如金戈铁马,猎猎雄鹰。其它给他配乐的都是女子都抱着乐器恭敬地站在那,其中有个紫衣女子体态婀娜,在那边轻舞薄纱,舞姿清娆,面容长得更是灿若桃花,一双美目就象清水里养的两颗黑珍珠,晶莹剔透,左顾右盼,樱桃小口涂了点点嫣红,惹人垂怜。我正站在那花丛后看得如醉如痴,忽然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我一下飞出去好远,耳边同时传来一声暴喝声,“哪里来的小厮在这偷窥?”我头上束发的玉环因为外力被打碎了,一头黑发瀑布般地披了下来,我的嘴角溢出了一抹猩红,弦乐声一下停了下来。“嘻,原来是个女子。”一双纤细的小脚挪到我面前,原来是那个紫衣女子,她轻轻抬起我的脸,“好美的一张脸!”她诧异道,这句话也是我想对她说的,她真得很美!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皮下蓝色的血管都隐现,只是苍白得没有血色,看上去很不健康,正自出神间,我又听到暴喝声:“你是哪一宫的,扮成此番模样想作甚?”我很生气地站起
来,抚着我被摔疼的肩膀转过身去,原来是个剑眉虎目的男人,头上戴着个宝石金冠,衣着华贵,天生一股霸气,样子看上去很凶:“我在这听曲子,碍你什么事?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就算你家的,也不该打人,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