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那天晚上回到出租屋后我半夜发了高烧,梦里我看到时境笑着走向我可是她身旁却牵着吴曼的手,梦里我看见已经过世的爸妈向我伸出双手让我过去他们那头。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之后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我突然很想哭,这下子可倒好了,没人管着我了,我自由了。
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去工作,朱姐做事情很认真,她要求不能出一丁点的披露,她不仅对自己要求高对跟她一起工作的人也是高标准,在我熬了两个通宵整理资料后终于是扛不住了。我给时境打去电话我自己在电话这边嗷嗷大哭,我说:“你怎么这么狠心,我说走你就让我走啊,你怎么这么坏,丢了我跟别人跑了。”很快时境按照我给的地址找过来把我带了回去,在熟悉的床上她拥着我给我胃药哄我睡觉。
“嗯……难受。”难得睡了一个没有梦的觉,最后还被自己不通气的鼻子给憋醒了,时境翻过身伏在我上面掰过我的脸问我哪里难受,我说上不来气身子软软的,她劝我去医院看看,我答应了,因为我也觉得这次病的确实严重。
这不到了医院直接办了住院手续,医生说病毒性流感,得住院观察,我靠不就是感个冒发个烧么你至于这么严肃么。我躺在病床上瞪着两个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时境办好了住院手续回来时给我洗好了草莓。
“我昨天烧糊涂了,说了什么你别在意啊,谢谢你送我来医院。”真是邪了门了怎么一开口竟成这样了,她倒是没觉得意外将保鲜盒托在手里然后递到我嘴边,我又说:“你回去工作吧,我一个人就行,估计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麻烦你了。”她不说话放在手中的盒子看着我,许久她起身拎着包出了病房再也没回来。
我想她应该真的是走了吧,所以就睡了过去,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时境,姐姐和小雅姐都出现在了视线里,我一看见姐姐立马坐的镚儿直。
“坐这么直干嘛啊”小雅姐往我嘴里塞了一根棒棒糖笑着打趣说哦,我握住棒棒糖的棍左看看又看看也没敢开口跟姐姐说话。
“怎么哑巴了,看见你姐我也不知道喊一声,难道你要跟我断绝关系不成么。”姐姐先开了口我自然是要借坡下驴的,我赶紧换上一副嘻嘻哈哈的嘴脸开口对姐姐说:“我哪敢啊,我这不是刚想着怎么夸姐姐长得漂亮呢么,我姐那可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没有之一,嘻嘻。”
“油嘴滑舌”
“嘿嘿”
“发烧几天了”
“今儿第三天。”
“发烧了你自己不知道么”
“知道啊,那天晚上回去就发烧了,我那没药,上班又着急没来及去买呢,这不就进医院里来了么。”
“哦,还挺自然。”
“嗯,明天出院我一定买多多的药预备着,省的再来一趟这鬼地方。”我虽然嘴上说的诙谐,但是身子却僵硬的厉害,爸妈都死在抢救台上,我对医院存在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不到万不得已打死我也不来这地方。
“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有么,没有啊。”我下意识的抬起手掌看,还真是怎么抖成这样,真胆小,我在心里暗自骂自己没出息。
姐姐在医院里一直陪我到晚上十点多,她跟小雅姐走的时候把时境也叫了出去,不知道她们在病房门口嘀咕了些什么,我唯一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姐姐说的那句:“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唯一的妹妹。”
时境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在我面前露出了并不好看的笑脸,我知道她过的并没有比我要好到哪里去,姐姐在这段期间一定也没少找她的麻烦。夜里她伏在床边睡去,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疲惫,第二天她没有去上班而是留在医院里陪我直到我扎完最后一个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