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了。
赵其芳回过神来,忙道:“小女子姓赵,广禄伯乃是家父。”
原来是徳王的未婚妻?她叫住他做什么?
白希云挑眉看了赵其芳一眼,点了下头道:“原来是赵小姐,失敬。”
“不敢当。”赵其芳微笑着,心里飞速的打起算盘。
想来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妻子与外男有染吧?白希云和齐氏的感情据说很好,如果让他知道,他宝贝疙瘩一般的爱妻竟然与他一心效忠的徳王有私情,不知事情会不会变的更有趣。
而且她若是能告诉白希云这个秘密,这人或许会买她一个人情吧?
思及此,赵其芳不在犹豫,笑着道:“想请不如偶遇,不知小女子可否有荣幸,请白大人吃杯酒?”
白希云挑眉。
骆咏和管钧焱都觉得十分惊讶。就算广禄伯家的小姐是未来的徳王妃,且白希云与徳王之间关系很亲密,他们毕竟也是第一次见面。就算是再胆大的女子,也不会与个头回见面的陌生男子一起吃酒的,更何况还是这般主动出口相邀。
事出异常必有妖,这其中有猫腻。
二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白希云,知觉上此事要多加小心,谁知这女子要玩什么心思。
白希云轻笑了一声,道:“吃酒就不必了。我身子不好,不能饮酒。多赵小姐的美意。”微微颔首便要离开。
赵其芳笑容僵硬一瞬。她想不到白希云竟如此当面驳她的面子。
眼看着白希云就要带着人离开,赵其芳忙追了两步,正色道:“白大人,我是有要紧事要告诉你!!”
白希云停步,拧眉看向赵其芳,只觉得这女子着实烦人的紧。也难怪徳王会对成婚之事那般无奈,原来这位广禄伯府的大小姐也不过是个庸脂俗粉,不过却也是个大胆的庸脂俗粉。
白希云道:“我与赵小姐初次见面,咱们又有什么要紧事情好说?若是是在有事要说,赵小姐不放成婚之后将话告诉徳王,再由徳王看看是否合适再来与我说,如何?”
这话说出来,就是在生生的打赵其芳的脸,指责赵其芳不守妇道,不遵女德女戒,私自与外男交谈,还要约外男吃酒。
赵其芳的脸一瞬红到了耳朵根,原本觉得白希云这般清俊儒雅的人物,也该是个讲道理又温文的绅士,谁料想这人竟然是如此刻薄,当面就能给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没脸!
赵其芳咬牙切齿,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让自己还是那个人前端庄温柔的大小姐。
眼看着白希云又要转身离开,赵其芳冷笑了一声,道:“如果我要说的,是关于你妻子的事呢?”
白希云倏然看向赵其芳,眼中的疏远冷淡一瞬变的寒厉。
赵其芳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无数道冰箭刺穿,从头到脚都冷了个透彻,从脚心往上冒着寒气,她一再的告诉自己,一定要让那个勾引她未来夫婿意图夺走她幸福的贱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才勉强让自己稳下心神来。否则她真怕自己会在白希云锐利的瞪视之下转身就逃。
骆咏和管钧焱的面色也同时冷了下来。想不到这女人存的竟然是这种心思。
“我妻子的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而且你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我妻子的事,你又有什么自信觉得会我相信你说的话?”白希云淡淡的瞥了赵其芳一眼,转身便走。
赵其芳焦急的追了两步,“你就不怕你妻子不守妇道勾引别的男人吗!”
白希云再度停步,猛然回头对上赵其芳那双隐含着妒忌和愤怒的眼,以及掩藏在面纱之下若隐若现的脸,嘲讽的笑了。
“赵大小姐是在以己度人?泼脏水这种事做的这么难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