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她从没闻过的美妙味道。
酒吧很大,导致客人看起来三三两两。
飞舞缓缓走进去,忍不住东看西瞧,像是刘姥姥逛大观园般,来到台北两、三年,她还是第一次来到所谓的“夜店”。
服务生趋前为她带位。
很幸运的,落地窗前尚有空位,她出示房间磁卡,服务生取出一台手掌大小的电子物品,记录下卡号,便将卡片立即归还。
“请您稍待片刻,马上为您准备今晚的特调鸡尾酒。”男服务生轻声细语,语毕,向她行了四十五度的鞠躬礼。
飞舞觉得很新鲜又不太习惯,也觉得自家饭店的服务品质还有待加强。
等待鸡尾酒送来的空档,她单手支着下颚跳望亮灿灿的夜景。心情十分悠然自得,最后她忍不住闭上眼,品味着心灵宁静的单纯快乐。
“让你久等了。”低沉柔嗄的男性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似乎跟刚才接待她的服务生不同,飞舞不以为意的掀开长睫,仰起姿颈,迎上一双剔透的淡色棕眸。
“晚安。”樊之甚把鸡尾酒放置在她面前,并且在旁边的椅子坐下。
飞舞别开粉白娇颜,分不清心中的骚动是惊讶或惊喜。
“来碰碰运气,看来,我运气很好。”樊之甚凝睇她柔美的侧颈,飞舞轻啧一声,端起酒杯尝了一口冰蓝色的液体,冰凉酸酸的滋味在嘴里依层次展现,直沁入心底。
飞舞露出满意的笑容。樊之甚发现她一笑,眼睛也跟着弯弯的,散发出一股可爱又柔媚的风情。
只可措,她在他面前笑的机会不多。
一会,服务生为他送来一杯加冰纯麦威士忌。“樊先生,请问有没有其他需要为您服务的地方?”
“好好服务这位小姐就行了。”他对服务生说:“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是。”服务生毕恭毕敬的回答。
飞舞愕然的望着他,仿佛受到不小的惊吓。
樊之甚转头面向她。“有什么需要吗?喝点其他的酒?”
飞舞看了看他又看向等候她吩咐的帅哥服务生,完全无法进入状况。“嗯?”她发出困惑的单音。
半晌,她摇头,遗退服务生,继而向身边的男人追问原因。“为什么这里的服务生那么怕怠慢你?”好像他是什么大人物似的……
“破产之前,我是这里的常客。”樊之甚轻松应对。
飞舞还是狐疑不已。
渐渐的,她察觉到他有许多可疑之处,可是又似乎颇合理,一切都解释得通,仿佛隔了一层薄纱在看他,似清楚又并非那么真切确实。
他直视她打量的目光,晶亮的眸子如同天际的星子,明灭之间闪烁着幽微的光芒。“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美?笑容也很美。”他直言地由衷赞美。
飞舞突然岔了气,咳了几下。“干嘛那么恶心。”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不喜欢听?”他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变化,不相信她对他全然没有感觉。
在他过度火热的盯视眸光下,飞舞感觉自己的肌肉越来越僵硬,浑身不自在。
“你能不能不要来吵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飞舞,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樊之甚一本正经。
她无言,却随着他的问题陷入深思。她是因为讨厌他,所以才希望他离她远一点吗?
一个多月以来,因为住在一起的缘故,使得她不得不多了解他一点。
撇开别的不说,光就今天的出游,他对待她家人的态度竟比她还有耐性、还有心,让几个老人家对他赞不绝口、喜爱不已,俨然也把他当成自家人看待。
因为假扮情侣,所以他会主动牵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