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失所,所以,何必?苇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点小小的抱怨,可她的心里,在此刻,真的犹如刀绞。
苇奂想娘了。娘亲走的时候,她才刚刚四岁,现如今已是十七芳龄。十三年的时间并没有让她淡忘娘亲的模样,反而越发的深刻内心。这一刻,她发现,从来没有如此想念母亲,想到不由自主便泪流满面。
“哟,妹妹,这是怎么了呢?怎么还哭了?”如此悲伤萧索的气氛被苇奂讨厌的一个声音打破,苇奂没有抬头,但她知道,来人正是冷漠的正妃——欧阳淑。
苇奂讨厌她假惺惺地模样,但也不能不做应对。缓缓起身,微微施礼,回道:“多谢姐姐挂心。我只是有些想家了。”
“妹妹,你这样可不好。刚来我们王府,就想着回去,莫不是看不上我们庆林府,看不上我们王爷,嗯?”欧阳淑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苇奂心里一下子就怒了,这人怎么回事,我来到王府,连人家冷王爷的面都没有见着,明摆着人家王爷不稀罕,这样正好,我也不喜欢他。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对她们这些王妃一点儿威胁都没有,何苦一直这样排挤嘲讽?好不容易躲到这清净点的小花园,没想到还是有人阴魂不散。苇奂心里片刻就把这位美丽尊贵的王爷正妃诅咒了上千遍,由此可见,苇奂很多时候还是小孩子般的心境。
“姐姐,可不能这么说。妹妹我性格柔弱,忽的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心中忐忑,自然就想到家人,这应该情有可原吧。其实我还是期望王爷的安慰,想着,若是有了王爷的悉心照料,妹妹肯定会很快适应的。”针锋相对,寸步不让。苇奂想着,是你们非要为难与我,那我便只能迎难而上,和你们斗上一斗。
其实苇奂本是心地善良,性格淡然,此时也是被迫无奈,才做了如此选择。
“哟,妹妹的意思是要和我们争王爷了?”欧阳淑心中气愤,表面仍然笑盈盈的,让你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
“妹妹不敢。只是觉得,妹妹初入王府,得到一些王爷的宠爱无可厚非,毕竟妹妹自己觉得,我的长相并不多差,估计可以得到王爷青睐,只是,新婚当晚,遭到某些人的挑拨,至今还没有见到王爷罢了。倘若见了,妹妹想,我应该没有那么不堪。姐姐,你说,对吗?”苇奂是真的很生气,话里藏针,咄咄逼人。
苇奂并不想与人争些什么,但她更加明白,如果任人欺负,那欺负你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你受的欺负只会越来越厉害,适当的反击,才是对付这些人的最好方式。反正说说又没有什么大不了。
“妹妹果真伶牙俐齿,姐姐佩服。可是这王府并不如妹妹所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妹妹觉得自己可以独占王爷,那姐姐劝你一句,好自为之。”欧阳淑也是一个聪慧的女人,苇奂的犀利言辞并没有让她阵脚大乱,依然笑呵呵地说道。
“那妹妹就在这里谢过姐姐了。多谢姐姐关心。只是,妹妹自有主张。”苇奂毫不领情,她岂会听不出欧阳淑话里的威胁之意。虽然她真的是不想和这些人勾心斗角,可她的性格并不允许她丢盔弃甲,投降认输。
苇奂的这句话大概刺激到了欧阳淑,欧阳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一连说了三个好,转身离去。苇奂叹了口气,真是无奈。此时,已无心抚琴。苇奂坐下来,呆呆地望着远处,别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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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躺在床上,苇奂想着自己的遭遇。新婚之夜,被新郎放了鸽子。要面对其他妃子的排挤和嘲讽。连下人都可以随便的议论自己,自己真的是没有半点地位呢。想想,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可笑至极。
苇奂觉得该找些事情来做,光这样躺着,不自觉的就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