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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1 / 5)

东方流景在感觉到有异物存在时,心中还是忍不住地狂喜,在这件事情上,他从未奢求过,可是,一旦得知,他还是欣喜若狂,原来,她的瑜儿还是完璧之身,原来,自己仍旧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不知道,这一生,他是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他只知道,这一生,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如此,也就够了。

林瑾瑜因着身体的疼痛而飙出了泪水,平日里,无论多痛,她都不会喊痛,可是现在的她意识不清醒,有了疼痛便不住地喊出声来:“痛啊……我好痛……”

东方流景在听见她喊痛时,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了,因为对于这事,他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其实……他也痛的。

“瑜儿……乖……别怕……”由于不知道该怎样做,东方流景也只能一遍一遍地在她耳旁不断地安慰,只希望自己柔声的话语能够让她减轻一些痛楚。

林瑾瑜听着他的安慰,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垂着头放在他的肩上,眼眸闭上。

石洞之中传来了高低起伏的喘息之声与吟哦之声,声声不息。

……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瑾瑜体内此次迸发的毒素全部清除时,东方流景只觉胸口一痛,闷了一口血出来之后便倒在了她的身旁。

*

青瓷皇宫之中,水墨逸的太子殿内,本该就寝的人却是睡意全无。

花园之中,水墨逸与云思辰对坐饮酒,他二人的身旁已经摆了好些个空坛子了,想来二人已是喝了不少的酒。

白色的月光之下,云思辰一张俊脸已经绯红,他又倒了一碗酒喝了下去,打了一个酒嗝儿后便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对水墨逸说道:“逸,在流景的眼里,我算什么?嗯?算什么?”

他第一次见到流景那年,他才七岁半,自己因着从小生活比较幸福,所以性格很开朗,而流景他脸上带了个面具坐在轮椅之上,跟闷葫芦似的,与他的性格截然不同。

犹记得当时的他因为好奇想要揭开流景的面具,结果却被流景狠狠地拍开了手,让他不要动他脸上的面具。

第二次见流景已是一年以后的事了,那一年,他去宣王府做客,一直在宣王府住了大半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才与流景慢慢熟悉的。

当然,他们的熟识过程还是有些惊心动魄的,流景一直拒绝与他说话,直到后来有一天,他在无意间看见他中蛊毒时候的模样。

那样的场景让他看得泪水滚滚而落,直到十几年后的今天仍旧记忆犹新。

也就是在那一天过后,因为他一直陪在流景身旁,无论他如何骂自己他都没有离开,那一日过后,流景便慢慢开始跟他讲话了,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便开始了学医的旅程,他这个人,好吃懒做,只喜欢云游四海,又怎会想着去学医呢?学医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啊,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太过辛苦!

可是,为了流景,他愿意去看那些让人讨厌和郁闷的医书,他愿意苦读。

一切只因为,他想要治好流景的身上的蛊毒。

这么多年过去了,流景从开始的频频发作减少到了每个月初一发作一次,无论哪一次,他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不离不弃。

在他看来,守护流景度过每月的难关已经成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一个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了。

可是现在呢?

为什么流景要为了小鱼儿不要自己的生命?为什么?

他想不通啊,想不透彻啊,他的心好痛啊……真的好痛……无法想象的痛!

水墨逸睨着一双凤眸,他眼神有些迷离,神色有些微醺,眼角处似乎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这个七尺男儿会哭。

他知道要解除凝儿身上的毒,还有另一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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