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家管家倒是走过来了,低声对着江傅奇道:“老爷,榆家老爷孙过来拜访,已经快到门外了。”
“哦,是榆木鱼这个家伙?”老爷爷竖竖眉,看不出心中欢喜,榆木鱼啊,那是他这把老骨头曾经同穿过一条开档裤的友人了,之后两人又一起扛过枪,上过战场,用生死之交来形容也不为过。
因此,榆木鱼今天能自己找上门,来给他过生日,老爷子还真是一点也并不希奇,只不过,此次这家伙过来,嗯,倒是有点麻烦,江傅奇皱皱眉望了罗承一眼,便道:“大家先上桌,我出去接接友人。”
说完,老爷子倒是挺灵活亲自走了出去。
能够让江家掌舵人亲自迎接的,这样的人物已经不多了,但江家其他人却一点也没奇怪,反而是暗暗升起一副期待神色,罗承暗暗把这事看在眼里。
估计来者的身份地位,恐怕与江家也是一个档次吧,不过,这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关系,他此次前来,完全是就是卖老爷子一个面子,而且是不想让江晚晴为难而已。
因此,当江家众人来到宴桌上站着等着老爷子与客人入席没有多久,老爷子便领着一个老者与年轻人进来了。
“来来,让你们俩爷孙见笑了,今天这一顿就这样了,全素宴。”江傅奇,把客人引入宴席。
事实上,这一顿寿宴,非但低调,而且还很寒酸,整个宴席上一样肉的也没有,更别说什么山珍海味了,都是素宴。
当然,从女佣呈上来一盘盘素宴来看,那形同艺术品的素宴菜肴,那自然比所谓的山珍海味更内敛有档位。
想不到,为了不冲犯某种迷信,江家之人,居然弄出了这么一个素宴寿,罗承暗暗苦笑,以他的体质,不能说喜欢吃肉吧,但也可以说是顿顿没肉不适应的,现在只能将就下了。
只不过,新来那什么姓榆的爷俩吧,那眼神却令他很不舒畅,那是什么眼视,疑惑之中带有一丝敌意?
当罗承将目光落在那姓榆的帅气年轻人身上时候,他终于明白这是为啥了。
只见这个姓榆的年轻人,眼神除了对他带有强烈敌意外,其余目光都落在了江晚晴身上,那副狂热充满欲…望的样子,直让罗承皱眉。
“榆伯是爷爷的老战友,有过命的交情,三十年前,他们榆家移去了新加波,榆家在那地方,地位也可以算是豪门大族了。”江晚晴小声简单在阿承声边说了下两人情况。
而正在这时,姓榆老者从罗承这边收回目光,转头望着自己孙儿,对着江傅奇这个老友道:“嗯,老家伙你那个日子,我也没啥不多说了,天儿,把你给你江爷爷准备的礼物呈上来吧……”
“江爷爷,这是天儿的一点点心意,请你笑纳。”年轻人郑重低头,把礼盒平举敬上。
至于什么寿词祝贺啥的,由于特殊原因,所以全都一句没说,这个也对,江家之所以不敢请客人,那就是怕人多口乱,一时间把不该忌讳的词眼也蹦了出来。
“哦,天儿有心了,那么……”望着宴上众人期待的目光,老爷子笑着道:“那就让江爷爷拆开看看,那是什么礼品了。”
收礼当场拆礼,这一般来说是很失礼的事情,但是在小场盒,如果关系很好的,而且礼重的,却有必要当场拆开来展示的,尤其是榆天以这重郑重姿势呈上的重礼。
随着江老爷子不动声色拆开礼盒,这新加波豪门俩爷孙的礼物也显示出来了。
那是一张契约,新加波的土地契约,而且是占地足有五十五万平方英尺的地契,这一巨大手笔,哪怕在场的江家子孙,都不由被震惊了。
五十五万平方英尺有多大?
这么说吧,一个拥有十万平方英尺的厂房,便足够容纳五千数量的工人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