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被动。我们就像是作客一般,这府里的事情什么都不清楚,唉,还真不知道这府里出了什么事。”
“难不成,我们真就这样算了?真像云秀说的那样,把太妃出殡安葬了就离开?可是这是我的家,水滢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能让他在这府里为所欲为呢?我们水家百年功名和基业怎么能毁在他的手里”
元春道:“溶哥哥,凭你北静王和安国将军的封号,也不能就这样被自己儿子给憋屈死了吧。我这安国夫人也不是吃素的。溶哥哥,我们还得重新想个法子,先把太妃的死因给弄清楚了再查别的事。”
“怎么个查法?太妃的灵柩前始终有人守着,都是水滢派人看守着。我们怎么靠近得了?莫非用你的点穴术?”
元春想了想,道:“不用。若是我夜里去开棺,一来欧阳大哥也不能这个时候来,二来也打草惊蛇。只怕逼死了,狗急跳墙,还不知道他们又会想出什么点子来呢。”
“那怎么办?我现在头都是晕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这个好办。我进宫求了丽妃娘娘,她自己母亲去世,亲自回来上香祭奠只怕皇上也是允许的。到时候,闲杂人等自然要避开。丽妃娘娘是贵人,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能靠近。她叫什么人进去,就只能什么人进去。”
水溶精神一振,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你什么时候进皇宫?我如今是外官,宫门那里只怕也早换人了,混是混不进去的了。”
元春笑道:“你忘了我的师门绝技了?我们步云门的轻功独步天下,无人能比的。今晚我就进宫去找丽妃娘娘。让她明日里求了皇上,回来上祭。”
水溶道:“我也去吧。你教了我这么些年的武功,也该试试有没有效果啊。”
“不成。这府里危机四伏,我们是人生地不熟,竟不知道暗处里有些什么,也不知道别人在计划着什么。你得留在屋里,应付别的情况。我悄悄出去,绝不会让人发现的。”
水溶想了想这话有理,也知道自己的轻功远远赶不上元春,只怕倒拖累了她,坏了事,便道:“好吧。那你把衣服换一换,等夜深的时候再去。”
元春换了夜行服。把屋内的灯灭了,外面看起来应是睡下了。元春立在窗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见无异状,这才穿窗而出,如飘絮轻羽,飞到窗边的一棵树上。再停了停,才飞身上房,踩了屋脊如飞而去,如弹丸,如闪电,轻瞬即逝。王府内虽然灯火通明,却是谁也想不到房上会有人飞越。
元春轻车熟路,沿着当年出宫进宫夜行的路,很快便到了兰蕊宫。
由于天气暖和,宫里的窗子也都敞开着。元春不费吹灰之力就来到水月儿的床前。门边值夜的宫女早东倒西歪睡着了。元春先到每个人前伸手补了一指,点了她们的昏睡穴,让她们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然后才又回到水月儿的床边。
水月儿睡得很不踏实,脸上有泪痕。想来也是伤心母亲亡故。
元春静静地看着她,不忍心叫醒她。
水月儿却忽地惊醒了,突见床前立着一个黑衣人,惊得汗毛也竖起来了,张嘴便要惊叫。
元春忙伸手闪电般捂了水月儿的嘴,低声道:“姐姐,是我”
水月儿听得耳熟,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全身才放松了,点点头。元春这才放下。
水月儿道:“你怎么到宫里来了?家里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
元春道:“家里的事有些变故,所以我才来找你。”
“什么变故?竟让你亲自出马?”水月儿惊问。
“事情有些复杂,我得慢慢跟你说。”元春便把太妃的病因死因的疑团说了一遍,也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水月儿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