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在天木宗数以十记的练功场中只是一个小个子。天木宗开辟的药田据说有数万亩之众,那时药材成熟时,漫山遍野都是收获药材的天木宗弟子。天木宗大殿擎天殿前的广场据说更是有八百一十丈见方之巨。
听着小导游顺子的介绍,虽然现在已经无法看见天木宗存在的踪迹,但是郑拓也可以想象得出天木宗全盛时期的辉煌和气派。这也让郑拓更加疑惑和惊惧,能够让天木宗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是什么势力?又是怎样可怕而强大的力量才能能做到让天木宗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消失?他可不相信是所谓天罚的论调,他坚信是人为,只不过不是普通人罢了。
太阳西斜时,郑拓在小导游顺子的带领几乎看完了天木宗遗址的所有地方,最后他们来到了那块据说极为神秘和诡异的“戒”字碑前。碑体很高大,有八九层楼高,呈现出冷硬的青灰色。最让郑拓注意的还是碑体上的九个血红色的巨大“戒”字,每个都七八尺见方,字体极为威严峻冷,每一笔每一划都如锋利的宝剑,锋芒毕露,摄人心魄,九个“戒”字连在一起更是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威压。站在碑前,不仅身体感觉沉重很多,连心灵上都像被压了一块巨石,有一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郑拓看着“戒”字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意笼罩在上面,让他心悸。
沿着台阶,往山下走,就要拐过山头时,鬼使神差地,郑拓又回过了头,远远地看着“戒”字碑一眼,眼前的一幕吓了他一大跳:无边无尽的血色从“戒”碑上弥散开来,将他整个视野都染成了血红色,好像有一片无边无际的血海在他的眼前波涛翻滚。
等郑拓聚拢目光想看清楚时,他却只看见“戒”字碑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在碳红色的夕阳映照下显得更加孤寂而冷峻,好像一柄青色的巨剑。郑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揉了揉眼睛,眼前还是只有“戒”字碑站在那儿,仿佛他之前看见的血色海洋根本就不存在,尽管那片海洋是那么真实。最后,他几乎不得不强迫自己相信是因为看见西下的夕阳产生的幻觉。
这时一个好像来自远方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公子,您是不是看见什么东西了?”
“没……没有,只不过是幻觉罢了。顺子你……你……”郑拓回过头来发现是小导游顺子在叫他,但是当他将目光投在顺子的脸上时,却发现顺子的表情很是怪异,呆滞而冰冷,这种表情他只在死人的脸上看见过,而且他的头顶还有一团血红色东西在蠕动。
“郑公子!郑公子……”郑拓感觉到有什么人在推他,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居然是顺子在推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他和顺子的距离。
等他再次看清顺子的相貌时,他的脸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死人的表情,头顶也没有什么所谓的血红色的东西,正露出担忧的表情看着他,“郑公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脸色变的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回去后,小的可以帮您找一个好大夫看一看。您放心,小的和他们都是熟人,保证让他们给您用最好的药材,而且不会多收您的钱。您……”
“好了,好了,”郑拓挥手打断了顺子的话头,“谢谢你的关心!我真的没有什么。”
“真的?您不是骗我吧?有病千万别扛着,钱重要身体更重要,钱花了可以再赚,身体垮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顺子显得相当热心。
“当然是真的。身体舒服不舒服我比你清楚。走吧!天快黑了!”说着,郑拓带头快步向山下走去。刚才遇到的诡异情况让他心中毛毛的,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
华灯初上时,郑拓和顺子回到了山下。他多给了顺子十个大钱的小费,这让顺子很高兴,热情地为他推荐饭庄和旅店,不过被他谢绝了。
和顺子分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