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茹只关心受伤的张把式和张小山,“送官处理吧,相信以聂公子的实力,郡守应该能够公正的判决。”聂亭然一挥手,一个手下押着三人向邺城的方向走了。
“聂公子,你怎么来了?”翌茹这才疑惑聂亭然为何来到此处。“这个,”聂亭然有些赦然地笑笑,“济民堂的老陈告诉我你救了两个兄妹,我就有些担心,怕你惹上麻烦,带了两个人从大路开始追,快追到郭家村还不见你们的影子,就想着肯定是走岔了,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你呼救,就赶了过来。”
“谢谢你,聂公子,劳烦你替我们把张大叔和小山送到邺城去救治。”聂亭然的手下驾车,将张把式和张小山送到了济民堂,找了大夫给两人诊治。两人当中张把式的伤清些,只是碰到山壁上昏了。张小山的伤势比较重,肋骨断了三根,内脏也有破损,济民堂拿来最好的药对两人进行救治。
由于张把式伤比较轻,上药处理后就可以走了,鉴于他现在是个伤者,不能赶车,聂亭然叫过手下:“聂四,这段时间你就跟着秦小姐,保护她的安全。”
“是”聂四施礼应道。
翌茹这次不再推辞,毕竟要将张把式送回去,还要回家照顾郭婶,自己又不会驾车,经过刚才的惊吓,她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弱小,要不是聂亭然来得及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想想都后怕。
聂四陪翌茹先将张把式送回了家,张婶见张把式被人搀着进来,“怎么了,上午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翌茹就将情况说了一遍,然后愧疚的拿出身上仅剩的五十两银子和一堆药、补品放在桌子上,“张婶,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张大叔也不会……”语气呜咽,说不出话来。
“孩子,怎么能怪你呢,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个男人就应该站出来的,不要担心,医生不都说没事了吗?”张把式劝道。
“张叔,张婶,我……”面对张家的宽容,翌茹不知说什么好。
“好啦,快去看你的婶娘吧,你出来快一天了,你叔父和婶娘一定担心死了,你婶娘还病着呢。”张婶说道。
翌茹又嘱咐了半天,才和聂四离开了张家。
出了张家,翌茹还在抹着眼泪,“秦小姐,咱们去哪。”聂四问道。
“郭家村”,这次送张把式回家是用的张家的马车,从张家出来后两人只剩下了一匹马,“秦姑娘,你可会骑马。”聂四问道。
“不会,你带我吧?”翌茹这会儿着急回家,再不顾什么男女大妨的问题,聂四犹豫了半刻,先将翌茹扶上了马,然后翻身上马。“得罪了。”聂四轻声说道。
两人乘一骑很快来到了郭家村,郭大宝正在郭家村村口焦急的等待,见到翌茹回来,“你婶子在家着急,我先出来看看。怎么回来这么晚?”“有事情耽搁了。”翌茹不想让郭大宝担心,安抚的说道。
“这是…”郭大宝看到翌茹身后的聂四,疑惑的问道。
聂四向郭大宝施了一礼,说道:“我是霓裳居东家的家丁,秦姑娘路上出了点事情,我家公子让我将姑娘送回来。”郭大宝连忙道谢,并将聂四让到家中。
郭婶经过几日的调养身体好了许多,正在屋内焦急的等待着,看到翌茹回来才放心下来。翌茹回到家,将聂四让到屋内喝茶,聂四口称不敢,只是垂首站立。
“我已到家,聂四你就先回去吧?”翌茹说道。
聂四的身板挺得毕直,“公子嘱咐我这几日跟着姑娘,保护姑娘安全。”聂四执意的说道。
翌茹现在还没有安全感,聂四主动要求,她也就答应了。郭大宝将聂四安置到了靠近门口处的厢房,回到屋里,看到郭婶正拉着翌茹的手说着什么。翌茹正在安抚郭婶,原来,郭婶看出了翌茹的异常,在郭婶的追问之下,翌茹只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