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不止苏星柏一个人在,还有进兴的坐馆laughing也在,苏星柏与进兴坐馆交好,那天晚上也因为有laughing在所以苏星柏才能丝毫不损。
但问题就在于,两个人手无寸铁被十几个人围着砍居然都能全身而退,这他妈就是牛逼!
事实上,接下来的舆论就不是苏星柏关心的问题,苏星柏最关心的问题自然也不是那天到底是谁想要他的命。
莫一烈那天把他叫去自然是为了安抚他,并且告诉他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大,特别是之前义丰换届被警察盯得很紧,这下都还没过一个月,大张旗鼓终究太张扬,凡是以和为贵,但莫一烈也不会叫苏星柏吃哑巴亏,不仅当众表明苏星柏以后一定会是他的好帮手,还表示谁跟苏星柏过不去就是跟义丰整个社团过不去,最后还拨了好几个场子给苏星柏作为压惊费。
苏星柏不太清楚莫一烈究竟为什么这么做,虽然他隐隐觉得这是很可能与莫威利有关,但……这个结果已经是他想要的,装模作样一番后,勉强答应下莫一烈的要求,之后的传闻的热度也开始降了下来,虽然依旧有人把苏星柏当成黑道新派接班人,但经此一役,没人再敢在短期内打苏星柏的主意。
苏星柏这一战也算是大获全胜。
苏星柏这一边自然是红红火火,而梁笑棠的那一边的形势未明,原因是巩家培对于这段轰轰烈烈的舆论与反舆论战有所保留,事件发生第二天就把laughing急call回了安全屋询问情况。
迫于形势,梁笑棠自然不会把被砍这段是苏星柏自编自导所演的戏的这件事告诉巩家培,而巩家培只是问了那天晚上的几个问题,在他看来,两人被追砍这件事情自然有黑道自己解决,警方或许只会循例“关心关心”,于是他很快的跳到现下梁笑棠需要面对的状况上。
“既然现在搭上了线,如果莫一烈来找我,那我自然就得跟他保持良好关系。”梁笑棠面对巩家培的询问,摊了摊手。
“所以他现在还没来找过你,”巩家培想了想道,“他才刚接手义丰,虽然之前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现在却是接手整个义丰,无论是意义上还是实质上都是不同的,他也许是需要一点助力,那么接下来也许就是他约你见礼赔罪,为这次的事情拖累到你表示歉意,顺便与你交好。”
“这样即使不能合作,他们将来的合作机会肯定也是有的,更何况还有阿co在。”梁笑棠顺着巩家培的话说下去。
“这一次虽然是大势所趋,但我希望不会有下次,要是事情失了控,对哪一方都不会有好处。”巩家培微笑的说道。
“巩SIR,真是会开玩笑,事情发展不是我能控制的,这次明摆着有人在背后搅风搅雨,如果我们不主动,也只能在被动中找最适合的步子。”梁笑棠认真的望着巩家培,冷静的分析道,“见步行步,以不变应万变,这不是我们做卧底最需要的技巧吗?”
“可惜苏星柏拒绝了当警方的卧底,所以他始终不能算是警方的人。”巩家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梁笑棠,意有所指道。
“巩SIR的意思是他不可信?”梁笑棠倒没有为难的表情,反而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大家都是有目的的做事,有时候各取所需罢了。”巩家培抿着唇勾起嘴角,并没有直接表态。
梁笑棠耸了耸肩,“放心吧,巩SIR,我一定会看着他,如果他有什么行差踏错,我自然不会放过他。”
“总之你自己小心,现在形势不明朗,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会尽量支援你。”
“YES;SIR!”梁笑棠站了起来给巩家培敬了个礼,“我会安排好的,巩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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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笑棠离开后回到进兴就接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