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的时候,自己出了全资却一直坚持只占有两成的股份,这对一般商人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
但吕保奇却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
还原到当初吕保奇跟朱小君的那场奇怪的争执。
“如果这个项目没有赚钱的可能,我会投资吗?”
朱小君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不会!”
“如果这个项目没有风险铁定赚钱的话,能轮到你在这跟我商讨么?”
朱小君亦是老老实实:“不能!”
“这个项目有赚钱的希望,这是基础,但是这个项目的风险有很大,这是现况,而我,确实很想在医疗产业中试试水,这是前提,那么结果也就很明显了,我吕保奇之所以愿意投资这个项目,就是因为我有试水医疗产业的想法,又刚好碰上了这么一个有希望赚到钱的项目,但是,这个项目的风险却不小,是这样吗?”
朱小君听得虽然有些累,但还是很清楚:“不错,是这样!”
“因此,这个项目对于我来说,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你朱小君,我是不懂医疗的,要是让我来掌管这个项目,只怕会是必输无疑,我只能仰仗于你。巧了,我还特别信任你,认为这个项目若是你也搞不定的话,那么也很难有第二个人能怎么样。我这么说,你反对么?”
朱小君规规矩矩:“我,反对不了!”
“商人投资一个项目,无非就是图个回报率,你跟我说,这个项目若是能操持好了,一年可以获得三百万到五百万的利润,若是一切都能达到理想状态的话,一年一千万的利润也不是不可能。朱小君,你的这句话反过来想,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假若操持不好的话,利润最多也就是一两百万,甚至是亏损。对不对?”
朱小君深吸了一口气:“您说的对!”
“朱小君,咱们来做道算术题吧。我以八成的股份来分一年一百来万的利润,和以两成的股份,来分一年一千万的利润,哪一种会赚得更多呢?”
朱小君的小学基础显得很差,计算了半天才得出了答案:“好像是后面一种赚得更多。”
吕保奇哈哈大笑:“那么你坚持要我拿八成的股份,不是在损害我的利益么?”
朱小君嘴秃了,他明知道吕保奇的这个说法有漏洞,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所幸的是,吕保奇接下来的话彻底征服了朱小君。
“那么,我们能分配的利润到底是一百万还是一千万又或是一个负数,关键点还不是你朱小君的做事态度嘛?你小子别跟赌咒发誓,我是个商人,不相信那一套,我只相信经济领域的普遍规律,所以,我必须给予你充分的股权和话语权,这样才能充分的调动起你的积极性,只有你在这个项目上的份额远大于我,你才会真正拥有主人翁的感觉,才会真正用老板的心态来运作这个项目。”
朱小君在心里暗自为吕保奇喝了声彩!
这个从道上起家的地产企业家,竟然无师自通,有了风投资本家才拥有的思想理论,的确是难能可贵。
另外,在如何对付叶兆祥的事情上,吕保奇也给朱小君上了一课。
“无论如何,都不能把我推向前台。朱小君,我吕保奇这几十年拼命漂白,但是再怎么漂白也无法摆脱了根源,我始终还是道上出来的。做房地产也就这样了,但是做医疗就不一样了,你需要的是一个纯白的环境背景。在公司股权上,我为什么后来要求你把我的股份改成刘燕?你以为我是因为疼爱这个外甥女么?呵呵,这当然是一个方面,但更重要的是,你这家刚起步的公司,可不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被人家抓在手里,否则的话,在今后成长的道路上,说不准会遇到什么麻烦。”
“可是,万一搞不定叶兆祥怎么办?”
“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