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有太多娇妻的影子,娇妻气息……
床上仍然凌乱,甚至残留秽迹,那是他与娇妻抵死缠绵的结果。
但是此刻,自己的娇妻却正在与自己的父亲抵死缠绵!
其实黑夜里独自站在那株巨大槐树下的滋味同样不好受,只不过在黑暗中他可以静静淌泪。
而且离他不远有一道院墙,灯光从院内透上墙头。
而那灯光辉煌的房间,正是他父亲所居。
因而当他望着院墙上光辉之时,似乎可以看见王筱蝉赤裸着身体映出炫目白皙的光芒。
槐树只能遮挡秋露,但挡不住夜风带来的无尽寒冷……
院墙内那些房间却都十分温暖,地毯都很厚,墙壁用帷幕遮隔,所有家具都加上毛料套子。
甚至还有散发热气的暖炉,所以任何身体很弱的人,在那些房间里也可以一丝不挂而绝不会伤风。
秦叔泉亦知道所有房间内的女人总是赤裸着身体,因为他父亲秦老员外,一向要所有姬妾如此。
秦叔泉虽然穿上丝棉长袍,但仍然觉得很冷,寒气从心中冒出而且头昏脚软。
他咬咬牙齿,开始攀爬上槐树,一直爬到可以俯视院内的高度才停止。
他只希望能够看见王筱蝉,哪怕是这样远远望一眼也好。
三天本是很短的时间,可是你如果知道心爱的青春美丽妻子,不论日夜都光着身子,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你一定觉得三天比三百年还长。
尤其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直到现在才知道失去王筱蝉竟然比死还难过,可是知道已经太迟!世上很多感情或事物,往往等到失去之后才发现真正价值。
他当时很怕死,所以极赞成那个主张,利用王筱蝉来钓鱼。
但现在,他却宁可死,他根本不觉得继续活下去还有甚么乐趣……
他的确活不下去,因为他忽然从两丈多高树梢跌坠,身体碰地发出“蓬”的一声巨响。
他四肢挣扎了几下便永远不再动弹……
没有人知道他是失足掉下?抑是另有别的原因,例如受到突然惊吓或者被人推跌……
这时王筱蝉正把满杯香甜葡萄酒灌落肚子,暖气从肚子生起,包裹了心脏,使她充满迷乱的欢乐。
她檀口中还含着一口美酒,又由于她整个光滑白嫩的胴体,正坐在那壮健男人怀中,所以她很容易将红唇贴紧他的嘴唇,然后把美酒送到他嘴里。
在这个真正男人的怀抱中,她根本不会想起外面的世界。
她本非情欲泛滥的女人,她甚至现在还要用“酒”遮掩忘记这男人与秦叔泉的关系,但她不知这是为甚么?自己会无法自拔地变成一条最会缠住男人的“蛇”。
她隐隐感到自己真心爱上了年纪比她死去的父亲还大的秦老员外!
仅仅三日三夜的抵死缠绵,但烧起来的爱火情焰,却已轻而易举焚化两年夫妻之情。
是不是仅仅情欲之火烧昏了头?是不是畸型的比正常的更刺激、更震撼,所以便误以为是“爱情”?
现在他又恣意地进入了她,又温柔又有力地攻击她……
这种攻击是有节奏、有韵律的,是结婚两年来从丈夫那里得不到的……
她终于体会到当年母亲为何要那样纠缠呻吟……
此刻她就正是象那样纠缠呻吟……
渐渐地,她又被推上了欢愉的高峰……
但是还差一点点,天花板角的一枚银铃却发出清脆好听响声……
秦烈从她丰腴的肉体上爬起来,退后几步欣赏她好一阵,才披衣出去。
王筱蝉叹了口气,渐渐要冷却下来,但他马上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