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吗?这是祭祀的时候做的,饭上插两根筷子不吉利!听清楚了吗?”我抱着碗,低着头,一系列的错误,浓墨……我跟你没完!
第二天上午的英语课,我昏昏欲睡,唉,自从那个英语老师走了之后,新来的这位就是学音乐的吧,还是专攻催眠曲的大师,她一上课。我就困,同桌捣了我的胳膊一下,我吓得整个人一震,刚刚在梦里我正在和鬼厮杀呢,这会儿给全吓跑了。我看了同桌一眼,扭头继续迷糊,她又拉着我的胳膊,小声说:“你再看我一眼,哎~~扭头过来!璇子!看我一眼啊!”我白她一眼,神经错乱了吧她。
她说:“你的眼珠好白!”是很白!因为我刚刚白你了……我翻开笔记本,“是真的很白!你怎么了,早上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好了啦,没……”心里突然“咯噔——”一声,不会是……天哪!这没到时间啊!怎么会提前呢?怎么办?我赶紧摸摸脸,啊,脸皮变得粗糙了,通常眼睛变白要半天脸上才会浮现大块蛇斑,现在这种不明情况我也不敢确定这个时间段也缩短了。
我打开铅笔盒,忽视上面侵占铅笔盒市场多年的九九乘法表,家奶给我一初中生买的是小学生的铅笔盒,叫我情何以堪,但是还是得宝贝着啊,因为是家奶送的入学礼物。透过黄色的反光,我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脸,可以肯定,看不到明显的东西,我小缓了缓气。扭头去看浓墨,他正在书上给程洁比划着什么,根本就没抬头,怎么办?还有谁能帮我?我无比后悔和浓墨闹别扭了啊,虽然不知道别扭是什么……还剩一节课,再坚持一节课就可以回家了,和浓墨好好说话,他看我这样子不会不管我的,嗯,我决定放学就去主动和好。
放学铃声一响,就像救星一样把我从噩梦中拉出来,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了,同桌担忧地问:“你没事吧,我只听说有红眼病,没听说过,还有白眼……”
我努力挤出笑容,“没事哦!你先走吧!我经常这样,眼睛很奇妙吧,哈哈,走吧你。”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那……那我走咯。”然后又小声说:“哎,你家那个亲戚怎么也不管你啊,还没和好啊?我去叫他!”
说完她就要喊住刚出门的浓墨,我急忙阻止,“别,我来,你先走吧,我们早好了,哈哈~拜拜。”等同桌出门了,我踉跄着扶着桌子站起来,我真讨厌这样的时刻,第一次没有家奶的陪伴,以前都是先算好日子再请假回家待蜕皮的,这次来的太突然,根本毫无防备,而且刚开始的时候眼睛看不清楚外加红外线接也会收出现偏差,就是说……我是个瞎子无疑,真正可以感受到蛇蜕皮初期的无助和无奈。
我靠着模糊的视觉出了教室,这个学校不用锁门真好,不然又得说谎骗锁门的人了。我大声喊住走得不远的浓墨,他和程洁停了下来,我喊道:“浓墨,我们一起回家吧。”即使你谈恋爱了,很在乎这点时间,可是你们毕竟不是一直同路的,我现在很需要你,真的。
“你等你表妹一起吧。”是程洁的声音。
“走吧。”浓墨说。我欣喜地小跑,没想到浓墨和她的身影远了,他不是对我说的……
“浓墨!等一下!”不要走!我快看不见了!我会让人发现的!我的脸肯定快出现蛇斑了!我跑着,突然一脚踩一块东西上,一个踉跄……我彻底闭上眼睛,准备倒地,一只手拉住了我,“浓……”我睁开眼睛正要说话,止住了,原来是他,我看着校门那边模糊的人影,眼泪下来了。
“你会告诉别人吗?”我盲睁着眼睛问,自行车的平稳让我惊奇,以前跟那个大哥哥的车时,是很颠簸的,因为小路很坑坑洼洼,一下雨还会积大一滩小一滩水的水,我就会穿着胶鞋在水坑啪啪玩水,家奶还说我是水里的鱼,就爱玩水,可是坐在査承彦的后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