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缩手缩脚,完全跟做贼一样。
华夏走在最前面,许茗香和陆洁妤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后面。我始终觉得不对劲,不管怎么算,我都比较吃亏。如果前面遇到什么危险,我们都有时间来得及反应。可是我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等他们反应过来,那可能就晚了。
我拉着华夏想跟他换位,他一把推开我说:“老实在后边待着,老子知道你怎么打算的,想都别想。”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他才是老板,而我只是个千年老二。
我走在后边打着手电东张西望,华夏的手电扫过洞顶时看见一个白影,我马上再照过去的时候又发现什么都没有了,我想可能是太紧张了,眼睛看花了吧。手电筒的光线越来越暗了,应该是快没电了。我干脆把它关了放进了包里,反正跟着他们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说起来这些年见过的鬼还真不少了,多吓人的都见过。可就今天这阵仗,还是把我给惊着了,最初的引魂阵,再来是那鬼兵鬼将,接着是发狂的野猪,再到刚才那三樽石像,没有一个是我原来碰上过的。如果不是因为华夏的舅舅,我估计这辈子都没机会碰到这么邪门的事情。
我心中回忆着这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有些走神,忽然觉得脖子微痒,我用手一摸,摸了一手滑腻,我刚想开口骂两句,脖子一下被一绳状物体勒得死死的,我一个字也叫不出口。我就这样被这条东西活生生地吊了起来,我的身体悬在半空中晃悠,双脚只能不停地乱蹬。我两手死死拽住那条东西,早已经顾不上有多恶心。华夏那王八蛋已经快要走出我的视线了,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这条命看来只能洗白(完蛋)在这里了。
这时我隐隐听到陆洁妤怀里的黑球呜呜地叫了起来,可能使他们有了警觉,华夏这才发现老子被吊在了半空中,抽出短刀扔了给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一把抓住,差点疼得我马上丢掉,我特么一把抓在了刀锋上,另一只手马上握住刀柄接了过来,一刀划过头顶。只听见上方一声尖叫,我的屁股也刚好着地。人倒霉了,喝水都能喝成肺穿孔。
脖子上那条玩意儿被我扯下来扔到一边,好不容易才喘了口大气,过了好久才缓过来,我说:“华夏,你个狗日的,反应敢不敢再慢点儿。”
华夏根本就不理我,看了看地上那条东西说道:“你们看看,这东西像什么?”
这时我才看清地上的东西,条形,不是太粗,有半米多长,像条舌头,这还是被我割掉的一部份,什么东西可以长这么长的舌头啊?
许茗香恶心地说:“这是条舌头吧,华子,你别戳它了,我都快吐了,快踢远一点。”
华夏叫我们往前看,顺着光看过去,三樽石象果然完好地立在不远之处,看来我们的推断果然没有错,八门困仙阵,只看布阵之人的手法,如果真是精于奇门术之人所布,我就担心会不会绕来绕去又给绕回去。
我对华夏说道:“要不我们做个记号吧,每次到这里都打上一个,这样我们才知道有没有走重啊!”
华夏点头说:“有道理,两位女士请向后转。”
许茗香跟陆洁妤疑惑地转过身去,华夏二话没说,松了腰带,伸手进裤裆掏了半天才掏出自己的老二,对着墙壁就尿了起来。尿完之后,还使劲抖了抖。
我真是搞不懂他想干嘛,说道:“你怎么不干脆拉堆屎在这里,尿尿做标记,你以为你是狗啊?”
二女虽然还没转过来,我都能想象到她们什么表情。这小子完全就是一怪胎。
华夏说:“你们知道个屁,不管你做什么标记都能被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给抹去,一点痕迹都没有。唯独这尿,那是有味道的,特别是在这样的相当封闭的空间里,那是散不了的。”
我没等他说完就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