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天灵者。她又与这伯奇鸟有何关联?”
老者感知盘蜒心思,微微一笑,继续道:“那‘北海主母’堕入邪道后,仍与紫霄同床,她借紫霄精气,生出三个最厉害、最歹毒的孩子,名叫海芝、海猎、海晨,这三者看似像人,可却吃人、杀人、折磨人,无恶不作,加上那‘北海主母’纵容,很快便在拔异齐国国内掀起极大灾难。
那紫霄阎罗无法坐视,一怒出手,击败北海主母与那三个妖童。但他不忍心杀死他们,于是想出法子,先乘船来到这座岛上,借助伯奇鸟,将那天灵者‘北海主母’困在这青春不老泉中,伯奇鸟永不消亡,那北海主母也无法逃脱。随后,他再度出海,前往东方另一座岛屿,将那三个小魔头也关入牢狱中。
那三个小魔头虽有操纵海兽,兴风作浪之能,可紫霄阎罗布下咒术,令那三人永世难逃。他知道冥冥之中,北海主母与其子女间心能互通,于是返回此处,再施法将北海主母陷入无法醒来的昏睡。”
盘蜒心中钦佩,暗想:“这紫霄阎罗心地良善,除暴安良,哪里像是阎王手下的阎罗?倒像是救苦救难的神仙。除此之外,他精通妙术,学识渊博,手段了得,足可谓传颂千古的英雄。”
老者叹道:“可紫霄阎罗决计无法料到:那伯奇鸟并非善类,自有其主意。它唤醒了北海主母,附身在她身上,借助她的邪功,加上天地剧变、聚魂山逼近时刻,终于在多年前脱开这残杀斧束缚,就此离岛,遨游天下去了。”
盘蜒道:“但它离了这残杀斧,等若阎王缩减神通,化身凡人,想必功力远不如前了?”
老者笑道:“大仙所言不错,它确实功力锐减,且此鸟心性贪玩疏懒,料想也不会费心恢复功力。”
盘蜒琢磨道:“可那北海主母却非善类,她若能反客为主,利用伯奇鸟,只怕会掀起极大波澜。”
老者道:“她不过是伯奇鸟的奴仆,可伯奇鸟极易上当,若这北海主母哄骗此鸟,确能酿成灾祸。况且。。。近来听说那主母子女也已脱困,母子重逢,法力复原,那拔异齐国只怕。。。。唉。。。只怕要遭殃了。”
盘蜒试探老者,问道:“老丈,你又是何人?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老者也不隐瞒,道:“我乃残杀斧中约束伯奇鸟的小灵,只可惜管它不住,被它逃了,每每想起,皆好生惭愧。。。”说着唉声叹气。
盘蜒追问道:“你可知那伯奇鸟现在何处?我。。。。我同伴为此间怨灵所害,需伯奇鸟吞尽她体内怨毒,保住她性命。”
老者神情怜悯凄然,道:“我见到那姑娘所作之事,她为令大仙回复青春,与她姐姐相配,不惜糟蹋自己生命。而她忍耐痛苦,救了这许多残魂,更是感天动地的慈悲心肠。她一番功德,死后必得好报,你又何必强留?你这举措,唯有令她加倍受难罢了。”
盘蜒悲苦万分,心如刀绞,道:“我只想救她,其余之事,皆与我无关。我也不愿多想。”
老者道:“况且。。。。你不知伯奇鸟吃魂魄的模样,她嘴里长满弯钩,一旦进食,决分不清好坏,更莫求精准无误。你想将它送入天灵者体内,只吃恶灵,不伤她自身,那是痴心妄想,万无可能。”
盘蜒抱紧脑袋,颤声道:“那。。。。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老者道:“世间众生,皆有一死,除非练到大仙这般境界,或如泉外那女仙一般。可天灵者修为不深,委实难救,大仙,小老儿虽见识浅薄,功力低微,可仍想劝你一劝。。。。”
盘蜒抬起头,眼中闪着希望之火,他道:“你。。。你说什么?”
老者奇道:“我劝大仙就此放手,或更是一桩好事。。。”
盘蜒大喊道:“不,你说除非她。。。练到我这般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