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这等男欢女爱之事,但也愤慨无比,喝骂道:“好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陈灵虚道:“大哥又答道:‘好瑶儿,那是你我有缘,不是么?为何我找陈灵虚时,却偏偏令你恋上了我?为何你又是纯正神裔族血脉?是老天爷让你我相遇,共同修炼这门旷世绝学。。。’
傅瑶儿似被他亲了一下,她大笑起来,床上轰隆轰隆,两人又抱在一处。”
面具举起拳头,道:“杀,两个都杀了,良机岂能错失?此等黄毛小贼?岂可忍乎?”
陈灵虚道:“我。。。。一下子失了冷静,破门而入,将青龙鞭全力击出。这一击曾与吴宗主的神功对拼,威力不小,而大哥他们。。。全无防备,一下子就被层层树木围拢起来。”
泰慧喝彩道:“打得好!”
盘蜒却叹气道:“一时得势,又有何用?他终究未下杀手,不是么?”
陈灵虚凄然而笑,道:“我看他两人都受了伤,坦露全身,伤口流血,惊恐的看着我。我瞧见傅瑶儿这模样,见她洁白的身子上破开红红的裂痕,血流不止,我突然间好生心痛,想要抱住她,先替她疗伤再说,至于其余之事,我什么都不管了。。。”
泰慧一巴掌打在陈灵虚脸上,陈灵虚愕然相望,泰慧厉声道:“王八蛋,天生乌龟儿子!他娘的,即便咱们龙血教的奴隶,也比你这贼厮鸟强硬的多!”
盘蜒阻住泰慧,道:“陈小弟,这不怪你,世间男子,谁不曾被初恋所害,神智全无?你继续说下去。”
陈灵虚似觉得这一掌打的好,令他清醒过来,眼中恢复生气,他道:“大哥武功绝不止如此,我即使偷袭他,多半也难得逞。但他正与瑶儿‘练功’,真气凝聚在。。。在下脘穴,周身全无防备,一下子被我重创,且有走火入魔之险。我放脱了傅瑶儿,却困住大哥,不知该如何处置,只一步步走向他,我想掐他脖子,亲手捏死他,又想向他下跪,最后拜他一拜。”
青斩哀叹道:“我。。。。当时不该阻你的。”
陈灵虚低声道:“不错,不错,二哥赶来,不容分说,先一剑刺向了我。我退后数步,大哥他已从树木中脱困。按理来说,他此刻虚弱,我豁出性命,定能杀得了他,但他昂首立在我身前,我感到他如此高大,顶天立地,便再也没有动手的心思了。”
盘蜒道:“那是杀生剑诀的剑意,你心情紊乱,被剑意侵蚀,心中之伤,远胜过身躯之苦。”
张千峰等恍然大悟,面具道:“难怪,难怪,这等深仇大恨,咱们都劝你不动,原来你身上没事,心魄却被那厮阉了。”
陈灵虚痛苦喊道:“是,是,我是没种的阉人!我不再逗留,决意永远离开,于是飞奔出城,二哥追了出来,我俩边斗边奔,我有青龙鞭,比二哥轻功更高,可心力交瘁,武功大打折扣。我这心灵剑诀,一旦受挫,就全然无效了。”
青斩道:“我念在兄弟之情,并未杀他,只将他打晕,尔后。。。。找到以往师父隐居的村庄,将他藏好,再将他唤醒,随后回去复命,就说已杀了三弟。”
陈灵虚道:“大哥很精明,你是骗不过他的。”
青斩道:“他当时叹气说:‘三弟虽得罪了我,但我念在兄弟之情,不怪他了。他中我剑意,魂魄受了伤,今后不成气候,哪怕未死,我也不会找他。’我这才放心。”
泰慧气得头发直翘,道:“他还有脸说是陈小弟得罪了他?”
盘蜒问道:“陈小弟,随后呢?你就在此隐居,自称‘木头’?”
陈灵虚叹道:“还能怎样?我在泰家当奴隶时,种田耕地,也做了不少。傅瑶儿说我是根木头,这话我念念不忘。那我就叫木头吧。我将青龙鞭与蜃龙针一并藏了起来。立誓永不再使,以免有辱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