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百板,此人双目翻白,当场装死。雨崖子长叹一声,说道:“将他带下去,今后炼丹房好生看管,莫要再让此人有机可趁。”
盘蜒暗暗叫苦:“我拜师来此,便是为了那灵仙丹,被这分物道人一搅合,今后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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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美言谄笑浴清池
只一日之隔,盘蜒参试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万仙门中无人不惊,纷纷心想:“此人入门不过一日,便想一步登天?其中定有古怪!”不绝有好事仙人来此询问究竟,雨崖子不堪其扰,索性闭门谢客,让盘蜒专心练武,更严令门人不得向外人多言。
众仙家打听不出音讯,更是心痒难搔,于是便有人捏造谣言,传的风生水起,像模像样,但又自相矛盾,反而更是模糊不清。雨崖子多有耳闻,知道此事已骑虎难下,盘蜒难以放弃,否则在万仙之中,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神藏派另有两位五层遁天的仙长,前来拜会雨崖子,其中一女子名曰华普,素来与雨崖子争锋相对,互不相让。她冷笑道:“雨崖子师妹,你闹这么一出,累得咱们神藏派这一日来鸡飞狗跳,不得半点安宁,你那弟子可有真才实学?若不过是想嬉戏玩闹,咱们可不能轻饶此人。”
雨崖子淡淡一笑,说道:“华普师姐不必多言,小妹自有分寸。”
另一男子道号紫若,叹道:“此人既然是咱们同派门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贫道自也盼他有所成就,并非盲目自大的狂人。还望师妹吐露一二,稍解我二人疑惑。”
雨崖子苦笑道:“紫若师兄,盘蜒他心思如何?进境怎样?我也半点不知。但好在三日之后必有分晓,只盼他莫要受伤过重罢了。”
紫若、华普大失所望,告辞而别。雨崖子回到大殿,众嫡系弟子一齐围了上来,歌乐子道:“师父,师弟他可害惨咱们了,他先前可是在山下仙露泉一跤滑倒,摔入池水里头?人人都说咱们神藏派雨崖道人门下出了个傻瓜。”
雨崖子嗔道:“咱们但求心无所愧,旁人言语如何,咱们又何必多虑?尔等枉活了百年,难道仍看不透此事么?”
三芝道人曰:“师父说的极是,但外人言语太过,讽刺辛辣,让本派弟子颜面全失,总让人心生愤愤。”
雨崖子道:“盘蜒失手,乃是情理中事,若盘蜒苦练过关,那本派上下,岂不倍感光荣?又有何愤愤之情?”
众弟子无不动容,问道:“师父,盘蜒他真有把握能过关么?”
雨崖子不过是一时冲动,脱口而出,但盘算希望,实在微乎其微,世上焉有人能在三日之内,便将飞升隔世功第一层境界练得圆满无缺?她与吕流馨互望一眼,见对方眼中充满忧虑关切,唯有暗自长叹。
三日之后,盘蜒破关而出,众人见他面貌都吓了一跳,只见他三日间竟瘦了十多斤,委实如同竹竿一般,雨崖子又是恼怒,又是怜惜,叱问道:“你乃半仙之体,纵然三日不吃不喝,也不会成这副模样,你到底在胡闹些什么?”
盘蜒惨然道:“师父,徒儿肚饿,要讨些灵仙丹吃。”
雨崖子咬一咬牙,取出几颗灵仙丹,盘蜒大叫一声,一招饿虎扑食,夹手夺过,一顿狂吞,服药之后,倒地就睡。雨崖子怒道:“你给我起来!”将盘蜒托起,吕流馨、白素道人替他整理仪容,梳理乱发。雨崖子道:“此事关乎我神藏派颜面,你纵然不成,也别给我出丑。”
盘蜒奇道:“此乃我个人之事,怎地涉及神藏派了?我本也没多大指望,只不过胡乱试试罢了。”
众人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吕流馨拉住盘蜒胳膊,急道:“盘蜒哥哥,你。。。。你。。。。只是在胡闹?”
盘蜒笑道:“我想到了池水畔,众多美女袒露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