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盘蜒魂飞魄散,惨叫一声,问道:“这。。。。这怎么闹得?”
雨崖子朝他轻轻眨眼,说道:“我吻得不是你,而是解谷,你大惊小怪做什么?”
盘蜒满头大汗,唯有接口道:“是,是,原来吻得是。。。解谷。。。解谷前辈得此一吻,心愿已了,早已升天,今后想必。。。。不会再遭。。。遭此罪了。”
雨崖子嫣然一笑,说道:“那可难说得紧了。”
盘蜒心下发抖,暗想:“她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昏了头了?这糊涂师父,脑子不清不楚,到底想些什么呢?”
雨崖子拉住盘蜒手掌,转过身去,身姿轻盈,仿佛顷刻间变回往昔少女,盘蜒如同木头,跟着雨崖子,走向那翠鸟降落之处,他记得一个月前,他也是这般牵她的手,走下山坡。
雨崖子令盘蜒坐上鸟儿,说道:“你静静躺着养伤。”说罢呼啸一声,褐嘴翠鸟飞入云中,掠过青天。
过了一会儿,雨崖子问道:“盘蜒,你怎地知道该如何击败这疫魔?”
盘蜒道:“徒儿通晓太乙奇术,此术有通灵之道,那疫魔既然以解谷前辈躯体转世,于我而言,破绽百出。而他虽功力胜我百倍,但我猜他心思,多半会意图操纵我心神,故而不怕他一上来便将我杀了。”
雨崖子嗔道:“你若早些告诉我,我也不会挨这一掌。”
盘蜒受她责备,心中反而好过了些,说道:“那疫魔城府极深,耐心极佳,我初时也摸不准他的心思。”
雨崖子道:“你还要狡辩?为师赏罚分明,你既然害我吃苦,我可要好好罚你。”
盘蜒道:“师父尽管责罚,徒儿皮粗肉厚,经得起揍。”
雨崖子啐道:“我也懒得揍你,但今后你得给我规规矩矩的。若我再见你对馨儿纠缠不清,扰她清修,你看我怎生整治你?还有,你平素无事,便多来找我,为师有许多精妙的本事要单独传给你,你性子油滑,我需得好好教导,以免你到处招惹。。。。招惹别的姑娘。”
盘蜒心想:“不是你先前说要撮合我与师妹么?眼下怎地变了口风?你不怕整日与我相处,孤男寡女,招来闲话么?”又问道:“玉家兄弟尚在山上,大事已了,咱们可要去知会他二人一声?”
雨崖子道:“我可用千里传音的法门,虽不能真传千里,但也可令他二人知晓。”说罢潜运功力,传出话去。
雨崖子不急于返回万仙,嘱咐那翠鸟悠悠前行,与盘蜒看遍山河,传授盘蜒心诀武艺,听盘蜒吹奏玉笛,说说笑笑,甚是惬意,两人如同挚友,却非师徒。盘蜒猜测她对自己感激,又了却一桩心事,故而有游乐之情。
话虽如此,等回到万仙之后,雨崖子便回复原状,待盘蜒一如往昔,众门人全不怀疑,她问起吕流馨、歌乐子境况,见她果然练功有成,而歌乐子在山上也老老实实,甚是欣慰。
而宗主问雨崖子那疫魔之事,盘蜒求雨崖子替他遮掩,雨崖子虽不明所以,却也听他所言,只说自己与那疫魔一场激战,得盘蜒相助,将他诛杀,宗主大加赞赏,温勉有加。
又过了数天,鲲鹏,张千峰师徒二人登门拜访,见到盘蜒,甚是喜悦,盘蜒猜到几分,问道:“可是宗主与诸位仙使答应了师叔立派提议?”
鲲鹏哈哈大笑,说道:“可不是吗?我这一个月可跑断了腿,四处求爷爷告奶奶,说的口干舌燥,好在诸位尊长也有心遏制万鬼,终于答应下来。师侄,这新门派由你提出,你自然便是创始之人,便请你起个名目吧。”
盘蜒惊声道:“我才疏学浅,身份低微,万当不起这等殊荣。”
张千峰道:“师父心意已决,由盘蜒兄弟开口,大吉大利,今后这门派必前程万里。”
盘蜒知推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