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仲忙活一阵,得了空隙,顿时大步追出,他练成万鬼万仙之躯,轻功宛如追风赶月一般,索酒的紫虫身法持续不久,此时已然失效,跑出不远,庆仲一掌“明月秋风”打出,扑地一声,正中索酒背心,索酒“哇”地喷出一口鲜血,脚下踉跄连连。
庆仲正要将索酒当场击毙,陡然一道人影闪过,那人武功高绝,抓住庆仲手腕,手指连环点出,登时封住庆仲十处要穴。庆仲闷哼一声,如木头人般僵硬不动了。
索酒调匀气息,见来人英气勃勃,美貌脱俗,正是师叔东采奇,不禁如释重负,喊道:“师叔,你可算来了。”
东采奇神色歉疚,低声道:“我潜入宫中,偏偏那粒指甲无用,苦寻你不得,刚巧不巧,宫里来了许多刺客,我躲在一旁,瞧见女王一溜烟跑出,这才找准方位,发觉密道,找到了你。”说着又狠狠瞪着庆仲,问道:“我这笨蛋师弟又怎么了?”
索酒道:“一言难尽,咱们先得想法将那些孩子救出来。。。。”
话音未落,庆仲身上黑水如潮,将他一股脑吞没。他身上穴道已解,左右手掌推出,一股淡淡金雾,一股薄薄黑气,缠绕重叠,扩散开来,随后打来一拳。
东采奇低呼一声,左手手指在身前一弹一切,这一招“月明潮退”守得恰到好处,只听“嗡”地一声,她被击退数丈,撞入墙壁,痛的冷汗直流,心想:“他哪来儿这么深的功力?”
索酒心想:“金雾可令其迅捷,那黑气定是致人迟缓了?”凝力在背,想拼他一掌,硬退出金雾黑气,可脚下一动,丝毫不慢。索酒心头一喜,正想脱困,可庆仲足下扫向索酒髌骨,索酒竖臂下探,喀地一声,骨头竟险些被庆仲一脚踢断。
索酒大叫一声,疼的眼冒金星,脑中只想:“他怎会有这么大力气?”
就在这时,听有人喊道:“使柳色桐华!”索酒眼前骤然浮现幻象,显露招式,他依言躲避,闪开一脚。庆仲连连出招,而那人不停提醒,总是抢先庆仲一步,而索酒也机灵至极,当场学以致用,庆仲身法虽快,功力虽强,却再也碰不着他。
东采奇在旁看的明白,又敬又佩,心想:“索酒师侄为何突然有这等修为?”她自忖庆仲此刻武功虽高,毕竟仍比自己逊了一筹,但索酒断了一臂,单凭眼力心思,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闪敌招,更是深湛异常的拳脚功夫。单以巧妙灵动而论,更稍在自己之上。
过了五十招,庆仲大吼一声,身子腾空,双足鸳鸯连环,交替踹落。这一招威力虽强,停顿却久,索酒虚晃一枪,索性借此逃脱那金雾黑气之笼,庆仲也不追击,身子一转,落在原地。
索酒喊道:“师父,师父!是你在帮我么?”
东采奇喜道:“原来是师兄尊长来了,你为何还不现身?”
盘蜒懒洋洋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他道:“不到万不得已,本大仙绝不出手,最多出言提醒,是胜是败,全看你二人本事了。”
东采奇皱眉道:“这是何道理?”
盘蜒道:“本大仙身份非凡,岂能再与晚辈过招?这不是欺负人么?”
东采奇听他语调死气活样,古里古怪,怒道:“咱们才分别半天,你怎地就‘身份非凡’了?此间敌人太强太多,你别偷懒,快出来帮咱们打发!”
盘蜒打了个呵欠,说道:“无聊的紧,连个臭小子也拾掇不下,还当甚么武林盟主?索酒,你若胜不了此人,今后可别说是我徒弟。”
索酒断臂突然一阵清凉,嚓地一声,竟已恢复原状。又有一物腾空飞来,落入索酒手里,索酒一看,正是景彻巫仙的杖子,他愣愣问道:“师父是要我。。。再与师兄交手?”
盘蜒笑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读遍绝学不及揍扁好汉。你一边打斗,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