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掌中又多催出两成力道,喀嚓、喀嚓两声,许普、左芒手骨粉碎,痛的哇哇大叫起来,可被盘蜒内劲黏住,手却放不下去。
曹素本怒火中烧,恨透了这几人,见状大感解恨,道:“仙长,将他们全数杀了!”
盘蜒问道:“你为何要杀这几人,只是为个人恩怨么?”
曹素大声道:“他们。。。。非但辱我,更。。。。更蹂‘‘躏凡间女子无数,这等大奸大恶之徒,非杀之而后快!”
盘蜒闻言,手掌一松,掌力扩散,轰隆一声,震的天摇地动,那五人萎靡不振,如烂泥般伏倒在地。
曹素急道:“杀啊,你为何不杀了他们?”
盘蜒望着陆振英,冷笑道:“我来此并非行侠仗义,锄奸除恶,听你这般一说,我倒不愿动手杀人了。”
曹素闻言,大惑不解,却又急的直拉头发,陆振英稍稍一想,已明白盘蜒心意,说道:“这几人乃是谋逆之徒,若留下活口,乃是极大隐患,终有一日,会坏了我等征战大事。非但如此,他们乃是我万仙克星,决不能容其活着。”
盘蜒朝她点一点头,右掌一挥,左芒五人悄无声息间已尸骨无存,化为灰烬,被风一吹,便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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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阳出阴入好练功
曹素欢呼一声,拭去泪水,再去看唐子野。这少年将军不过受了些皮外伤,倒也并不难治。
这宅中被俘女子已穿上衣衫,陆续走出,朝盘蜒拜倒,恭颂道:“新主人,您神法胜过此地神官,我等身心皆属于您。”
盘蜒心想:“原来这左芒自称神官?”说道:“快快请起。”待众人起身,又问道:“这些恶人强迫你们来这儿的么?”
当先一女子流泪答道:“咱们白马国风俗,神官权威无穷无上,我等不可违背。他们看中哪个女子,哪个女子便非得侍奉他不可。听说司空国、雷音国皆是如此。”
盘蜒心中不齿,暗忖:“众人奉其为神,恭恭敬敬的伺候,他们却只知逍遥享乐,正如当世那些个昏君庸主一般。不过我万仙之中,不也多得是这等人么?只不过能耐不及他们罢了。”
他施展神功,将殿内金玉珠宝一股脑搬出,护送众女子下山,回到白马城中,东采奇、小遥听闻此事,惊叹不已。
小遥想起曹素遭遇,心有余悸,但她眼下平安无事,后患已除,却也放心下来。而她见陆振英与盘蜒同去同回,目光闪烁,面露笑意,说道:“幸亏盘蜒仙长与妹妹你在一块儿,否则呀,我看后果。。。。不堪设想。”
陆振英笑道:“盘蜒哥哥什么都知道,有他在此,我二人。。。。可互传心意,我一遇险,他岂会不管?”
小遥听她语气亲昵,更是欢喜,别有深意的瞧东采奇一眼,见她无动于衷,又道:“是啊,你二人以往何等恩爱?不过昨夜之事,大有古怪,你二人大晚上的,怎地会在一块儿?”
陆振英垂下头,面泛红晕,小声道:“我与盘蜒哥哥叙叙旧,说些。。。。说些家常话罢了。”
小遥“嗯”了一声,说道:“这漫天飞雪、冻头冻脚的,你二人四处乱跑,也不怕冷么?”
陆振英尚未答话,小遥又击掌笑道:“是了,是了,你二人定是手拉着手,温言软语,心里暖烘烘的,我说的对么?”
陆振英听她说的肉麻,可见盘蜒在东采奇面前竟并不否认,心中甜蜜,直是难以形容,于是跺脚道:“姐姐,你越说越。。。。越羞人了。”
小遥有心令盘蜒、陆振英再续前缘,又道:“有什么羞人的?五、六年前,你二人更羞人之事,只怕也做的不少,老夫老妻,还装什么矜持?我看你二人不仅拉手,准还亲嘴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