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王颇了不起,只怕有些门道。”
道儿想起灵王试探阳问天情形,不免担忧,道:“这灵王说。。。。小王爷身上或有内丹,莫非。。。。莫非他会来害小王爷?”
盘蜒道:“小王爷还是提防着些,莫要练些稀奇古怪的功夫,将来自无后患。”
阳问天心里咯噔一跳,暗想:“他莫非都知道了?”但见盘蜒也不追究,稍稍安心。
三人说着走着,不多时回到小默雪等人处,小默雪看见盘蜒,喜得一蹦老高,扑入盘蜒怀里,不及说话,泪水如洪,盘蜒笑道:“傻孩子,哭,你也老大不小了,怎地长不大一般?你担心谁死都行,可莫挂念老夫,老夫能被剥皮而不死,世上更谁能害我?”
小默雪气呼呼的说:“我就是长大懂事,这才担心你呢。”她此时已将盘蜒视作祖父一样,在他面前撒娇闹气,享受溺爱,甚是心安理得。
盘蜒心中闪过微弱念头:“这孩子把我当做亲人长辈,不愿与我分离。若在这荒僻丛林山寨中,这般与世无争的住下,照顾她娶亲成家,助她一生太平,又有何不可?”
但不成,不成,你有更重要万倍的事要做,不可贪图安逸,借口逃脱。
他想起天珑,想起万仙,想起万鬼,想起阎王,这念头变得荒谬可笑,瞬间粉碎。
盘蜒又看白铠伤情,不禁哭笑不得,他虽远不算痊愈,可已从黄泉边上绕了回来,小默雪这不知所云、误打误撞的治伤手段,总有莫名的神效。他若替白铠医治,眨眼便可令他活蹦乱跳,但此举大违常理,不到紧要关头,盘蜒不想如此。
雨滴叮叮咚咚,落入林中池塘,天地间雨幕朦胧,草木空气,由此一新。再等半个时辰,大雨消停,阳光洒洒,众人启程,走向凤依寨。
途中,白铠低哼一声,睁眼醒来,道:“我。。。。不能入寨。”
道儿奇道:“这又是为何?”
白铠道:“凤依族与鬼灵族有。。。有约定,你们不能去抑天山里头,咱们不能来凤依族寨子,否则。。。。否则必受追究,怕惹出事端来。”
小默雪皱眉道:“可咱们已去过抑天山啦。”
白铠道:“那是我。。。一力担保,你是天灵者,自然不同。”
小默雪道:“放心,咱们设法。。。。送你进去,待你伤愈之后,再偷偷送你出来。”
盘蜒道:“这事容易得紧,咱们以布条将他脸面缠住,旁人只当他是我,谁认得出来?”
众人齐声叫好,当即照办,小默雪撕下半边长裙,裹住白铠,白铠本不情愿,但想起这布条曾与小默雪肌肤相贴,如痴如醉,如何忍心拒绝?
来到寨前,守卫说道:“道儿,默雪,你俩跑去哪儿了?整夜不在,巫师她老人家说要传授呼风唤雨的祷告词,你两人有空,快去她那儿一趟。”
道儿、默雪皆感困惑:“咱们不过是她家中收养最平平无奇的两个孤儿,何时轮到咱们去学这崇高神圣的祷告了?莫非。。。。莫非闯祸之事,被她知道?”两人想到一块儿,不禁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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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遮遮掩掩情流露
阳问天道:“你二人自管去找她,我住处宽敞,可容白铠兄弟住下。”他乃蒙古亲王,虽在凤依族中暂歇,住所依旧阔绰至极。
道儿、小默雪答应一声,匆匆回屋,换上干净衣物,赶往巫师大屋,进入屋中,却不见其余姐妹,唯有那巫师一人。两人更是惶惶,齐声道:“巫师奶奶,咱们回来了。”
那巫师点了点头,问道:“你俩出去与其余男子游玩了?”语气平淡,不露喜怒。
道儿心想:“总不见得把实话说出来?”只说:“是,巫师奶奶,是我硬拉着小默雪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