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反而有失定力。”
血寒低声道:“你叫我。。。门主?可。。。我已非门主,我早就不配统领山海门人了。”
盘蜒道:“即便不是门主,但你也是引我入门之人,依你所言,算是在下师父,虽然有些名不副实,但总是极了不起的人。”
血寒听到师父二字,想起昔日两人玩笑之言,鼻子一酸,喜极而泣,却道:“笨徒弟,你总算。。。有些良心,可你只顾着与本美女说话,却把阎王放跑啦。”
盘蜒道:“只要找着你,放跑个把个阎王,又算得了什么?师父要紧,阎王倒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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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 呢喃泣诉求放生
血寒道:“我已断了咱俩间心神关联。你怎地找过来的?”
盘蜒从怀中摸出血寒道袍,说道:“这东西上留有你的血,但饶是如此,追踪你也大为不易,足足花了我数日冥想。”
血寒一把抢过,羞道:“好你个不学好的小贼,偷鄙人袍子,动什么歪念头?你这人好生执着,难怪你老婆疑神疑鬼。”
盘蜒哭笑不得,道:“你这么哭哭闹闹,走走逃逃,当真有失仙家风度,与道儿有什么分别?”
血寒怒道:“好哇,你还占我便宜,说我是你老婆。”
盘蜒道:“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个儿乱想罢了。”
血寒道:“你怎么说,我怎么想。”
盘蜒见她顽皮模样,道:“你怎么想,我便怎么说。”
血寒哼了一声,道:“你让这位老僧评评理,到底谁先不对?谁先说我是你老婆。”说罢将那老僧扶起,这老僧先被血寒困住,又中了阎王猛烈一拳,居然仍未死去,足见功力深厚,只是伤势惨不忍睹。
那老僧牢牢瞪着血寒,道:“你。。。。其实并非主人,是么?”
血寒道:“真对不住,我先前故意欺瞒,但。。。。。”仔细想想,又道:“但你曾屠杀一村中巫女,使她们皆饱经折磨而死,单凭此事,你也是罪有应得。”
盘蜒心中一惊:“这老僧正是血寒幼年时的大仇人?”据逐阳所说,血寒还是幼童时,曾被一群邪教徒视作祭品,后被逐阳救走,其中有个首领很是强悍霸道,想不到竟是这老僧。
那老僧凄然而笑,喃喃说道:“是你,原来是你,报应,报应。”
血寒道:“你生平罪行累累,却知道我说的是那一桩官司?”
老僧叹道:“你正是主人的女儿。数千年前,你被旁人劫走,我以为此生再见不到你了。”
血寒娇躯颤抖,惊声问道:“女儿?我。。。。。我是那主人的女儿?”说着情不自禁,望向盘蜒,盘蜒则不知这两人所说主人是谁。
老僧道:“我岂能认错?难怪你与主人长得极为相似,连性子也一模一样。那一天,主人分娩之后,将你交给咱们,说。。。自己将要沉入黑血神潭,重修神通,等待黑蛇复苏。令咱们将你抚养长大,由你暂统领我等黑蛇教徒,替黑蛇掌管人间,除尽神裔造物。我亲手在你身上留下黑蛇教烙印,但谁知你却被某个不知名的疯子抢走。”
盘蜒心想:“那疯子正是逐阳,他认定血寒正是他同胞血亲,他管那古神叫做母亲,管血寒叫做妹妹,并非出于血缘,而是因血寒继承了天神遗留真气所致。如今依此老僧所言,血寒生母,正是那黑蛇教的主人了。”
血寒问道:“我母亲。。。就是洛?是黑蛇教古时的教主?”
盘蜒瞪大眼睛,额头上汗水斑斑,脸色惨白,想要问询,但见这老僧命在顷刻,不敢插话。
老僧笑道:“我生平手上血债无数,又失了小主人你,其实早该死了,若非为等待主人复苏,何必等到今日?如今再见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