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剑派五人面面相觑,猛然一齐大笑起来,脸色鄙夷至极,友朋道:“这位师弟,听说你一入本门,便与海纳派两位美貌师妹打得火热,却又在神藏派中藏有娇娘,此事可是真的?”
牛乐被雨崖子打伤,不敢对雨崖子怎样,但怀恨在心,有意在言语上找回场子,笑道:“岂止如此而已?这位老弟本事极大,可谓老少通吃,处处留情,我等可不能与他相比。”
友朋问道:“师兄为何说他‘老少通吃’?他搭上的那几位,岁数可娇嫩的很。”
牛乐偷偷朝雨崖子望了一眼,叹道:“不敢说,不敢说,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伙儿心里有数。否则神藏派这许多得力弟子,为何偏偏只有他一人能得伴雨崖子师叔?”
友朋“啊”地一声,道:“这位师弟这等本事,也是我万仙一绝了,不知有何名堂?”
牛乐笑道:“师弟有所不知,这门绝学,叫做‘一惊一乍,万众瞩目’,你瞧他胸有成竹,拿美酒喂狗,显露一腔忠心,纵然猜的不准,也算立下大功,惹得佳人芳心暗喜。。。。”
雨崖子身形一晃,已到牛乐身后,捏住他脖子一翻,咔嚓一声,牛乐头上脚下,将桌子撞得粉碎。只听她冷冷说道:“再多说一句,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牛乐鼻青脸肿,嚷道:“我。。。我回去禀告师父,非要找你算账不可。。。。你自个儿做出来的事,还不让人说么?”
就在此刻,只见一旁墨俗、冠捷、厚直三位三层弟子脸色发黑,拔出长剑,朝雨崖子背心斩去,这三人功力俗世罕见,剑上风声如哨,去势极快。但雨崖子眼观六路,顷刻间使出暖石功,浑身如罩玉石,铛铛声中,将那三剑反震回去,那三位弟子浑身巨颤,长剑脱手,口鼻流血,但他们似失心疯一般全不知疼,荷荷喊叫,施展擒拿,再度扑向雨崖子。
雨崖子袖袍一拂,喀嚓三声,将三人腿骨折断,那三人摔倒在地,终于无能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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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前仇旧恨齐清算
雨崖子拾掇下三人,一回身,却见牛乐、友朋二人面露苦楚,正在打坐,黑气从齿缝双目中蒸腾而出,她心下震惊,暗想:“这确是疫魔渊北辰的功夫。当年神刃山庄受此围攻,而我们在那藏经道观中也遇上过这等情形。”
忽然间,满堂群雄,无论男女,齐拿兵刃,快步朝雨崖子跑来,身上黑气腾腾,声色俱厉,雨崖子想要以“玄武裂石”神通杀光众人,却也不难,但她心中不忍,身子一转,剑光如龙,刹那间砍倒数人,却不伤性命,施展轻功,已至殿外。又见盘蜒、玉不莹、玉不甜也飞奔出来。
群雄一涌而出,在雨崖子面前五丈远停下,雨崖子踏上一步,昂然道:“渊北辰,枉你活了千年,藏头露尾,心惊胆颤的,岂不可笑?”
众人齐声大吼,声音中满是痛苦,可见尚有心智,正在与那疫魔妖术抗衡。雨崖子微觉慌乱,心想:“他要以这些凡人为质么?”侧目一看,见盘蜒等三人却安然无恙,大感奇怪,但此刻也无暇细思。
牛乐、友朋两人从人群中走出,不发一语,拔出长剑,指向雨崖子,雨崖子又道:“我万仙本该百病不侵,你是如何操纵他们心神的?”
盘蜒道:“师父,是那些女子,渊北辰趁那些女子与这些同门欢好之时,将那病症传了过去,万仙体质虽强,但也并非毫无破绽。”
雨崖子骂道:“这群混账!”也不知骂得是谁。
牛乐一剑朝雨崖子刺来,友朋也夹攻而至,这两人武艺不凡,仙法深湛,一旦联手,威力更胜过张千峰一筹,雨崖子在两人剑影中来回穿梭,应对自如,但心思灵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提防渊北辰陡然出手。
牛乐跳出战团,手指在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