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此处省略一千字)
没有破瓜之时的疼痛,也没有了第一次的生涩,云歌的动作也越发便得熟练,十八般武艺都拿出来了,阿碧身段凝脂柔弱,韧性却是惊人,况且体力再好的黄牛,本来就好不过田地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在最后紧要关头,云歌正提着阿碧的一条腿进行冲刺的时刻,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
“阿碧姐姐,掌门在你这吗?”
是双儿!
换在平日里,这也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话声,但此时此刻传到床上两的耳朵里,却无异于平地惊雷。
阿碧更是因这一声问话止不住地剧烈颤栗起来,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兴奋的。
云歌动作一缓,却是没有翻身下马的意思。
阿碧趁他停下动作,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双手往他小腹间一阻,低声急道:“快下来。”
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让云歌停下,这对男人来说可是要命的啊。云歌低着头,看着身下美丽的**双腿屈起大开,身段线条拉出一个美丽弧线,哪里舍得在此放弃。
“没事,她不会进来的。”云歌欲焰高张,面对这般人间绝色,哪管得了这许多?言罢却又是挺身耸动了两下。
阿碧扭动蛇腰,分不清是抗拒或迎凑,挣扎半天,才在他耳畔迸出一句:“可、可是……呜呜……我……我会叫啊!”尾音飘起,化为一声悠悠颤吟。
云歌昧起良心哄她:“此间隔间效果好,她不会听见的。”
这是睁眼说瞎话。木质的房间,镂空的窗格,怎么可能隔音好?莫说是呻吟之声,若是碰到一个耳朵稍尖一点的,连唧唧的**水声或许都能一声不落的听进去。
或许云歌潜意识里也希望此间的情形被双儿听进去?
阿碧还想拒绝,可自己的身体却在云歌轻缓却有力的运动之中自然地配合着,让她再也说不出“停”这一字。
阿碧羞不可抑,又有几分懊恼,料想是逃不过了,把心一横,咬牙切齿:“那好,我不出声,你快点哦。”
“是动的快点,还是快点结束?”云歌见她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想不到这个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女子还有着这么果断的一面,嘴上却是一点也轻饶,始着劲的调戏她。
“你……”阿碧瞪了他一脸,却是将头别过头去,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云歌爱听她呻吟,不论是如泣如诉般地低语,亦或是不管不顾地纵声,总能让他欲火更涨,攀向难以想像的欢愉高峰。
此刻,她死不肯出声,难免令人遗憾,云歌抱着促狭的心思,动作越来越大,似要迫得她失声张口,吐出****。
还真是恶趣味啊!
但阿碧铁了心,十指死死揪住锦被,螓首乱摇,柳腰欲折,却坚持不出一丝声响,连轻细的气音、鼻哼都付之阙如?
然而,强行忍住呻吟,连喘息哼气都不肯出,却意外提高了身体的感度。阿碧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檀口大开,莹润的唇瓣不住酥颤着,似乎全然无法自制,紧皱的眉头苦闷已极,仿佛下一霎便要禁受不住,失声哭叫起来。无论是以口衔指,抑或扭抓锦被,没有一个动作能维持超过一霎眼,须以绝不停歇的挣扎扭动,才能稍泄激烈的快感。
“阿碧姐姐?你在吗?”双儿的声音越来越近,云歌的动作越来越快,阿碧挣扎扭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云歌汗如雨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莹白泛红的肌肤之上,旋又在她剧烈的颤抖中滚落下来。
门外的脚步已经清晰可闻,推门之声响起,双儿的声音已经不再隔着门窗,而是透过门缝传进两人耳朵里:“阿碧姐姐,我进来了哦。”
“不要。”眼见着房门被推开,白晃晃的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