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着实干了不少好事,亦因为这样,一向派规甚严的少林派,才没有追究下去。”
张出尘听着陈一征的身世,感到他敢作敢为,于处事上与自己大为相似,不由得心生好感,司马江河忽地冷笑一声,说道:“嘿,终于来了,好大的架子!”张出尘只觉满场嘈杂之声,倏地静了下来,眺目望去,只见全场的人目光一致,尽都望着一行约数十余人,走进场来。
只见为首的那一女子,年纪不算轻,但容色之艳丽脱俗,非任何人所能比,张出尘走遍大江南北,从没有遇过如此深俱摄人器度的美女,只觉她面上的一切,全都是粉雕玉琢,集所有的美好于一身,一袭黄衫飘逸有致,而她走起路来又好看非常,婀娜的身形表露无遗,释晴川本已是一等一的美人,但在眼前这女子进场之后,却绝对是给比下去,而习家的下仆何曾见过如此绝色?竟呆呆的看着她没有说话,那女子面色忽地一沉,骂道:“你妈的王八羔子!看什么看的没见过美女吗?你姑奶奶我的位子在那里?”
众人听着,全都呆住,有些更是张口无语,想不到此女子样貌身材,娟好如斯,但甫一开口,却直如市井之徒,粗鄙之极!
那下仆愣着,心神也不知飞了往哪儿,便不知如何回答,习霸月见着,忙飞身离开自己的坐位,赶了过来,抱拳恭敬地道:“在下习霸月,恭迎北方万毒宗门主上官夫人,门主在哪?好让在下一同拜见。”上官夫人淡淡地道:“他闭关练功当中,今天不来了,我代他来,不行吗?”却随即伸手,在那下仆的面上拂了一下,习霸月面色一变,略退半步,正色说道:“下人失礼,请上官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上官夫人神色依旧淡然,说道:“不会要了他的命,但在我面前如此失礼,小小惩治却免不了。”
那下仆忽地一声惨呼,只见他面上盖上了一层黑气,显得甚为痛楚,本能之下,举臂便欲往头上按去,习霸月大手一挥,“咯咯”两声,已分别卸下了他两肩的臼位,喝道:“忍耐一下!不要碰!”却原来是怕那毒传到了他的手上,那下仆面上既剧痛无比,双肩虽因脱臼软软垂下,但仍传来难挡的痛楚,倏然间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习霸月向着另外两个下仆,说道:“把他抬下去,切记不要碰到他的脸。”向上官夫人说道:“谢上官夫人替在下管教下人,习霸月不胜感激,北方万毒宗的坐席安排了在这里,请。”那女子点了点头,领着门下坐下,司马江河冷笑一声,说道:“那上官夫人原名黄婉铃,乃云南黄家的后人,威震八方一向自命正义,对着此等挂着正门牌子,却行邪道之人,竟如此阿谀奉承,好不要脸。”忽地瞥见张出尘眼中略有怒意,只道他替那下仆不值,拍了拍他的肩头。
一拍下去,只感到张出尘全身微震,放眼望去,他的双拳紧握,司马江河大惑不解,可是在场之中,除了赵匡胤外,便没有任何一人,明白到张出尘之所以如此愤慨,乃是因为北方万毒宗对他来说,乃是仇深似海的一个门派!
在张出尘年幼之时,他的义父顾落阳深受毒伤缠体,无时无刻,都担心他会离开自己,对于当日在接天峰上,施以卑鄙的手段,暗算顾落阳的北方万毒宗门主上官炳,张出尘虽从没亲见其面,仇恨却己从小深深地种在张出尘的脑海之中,虽明知此番五大势力封盟大典大会之上,一定会碰到北方万毒宗,甚或至上官炳本人,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此刻仇人见面,加之黄婉铃如此横蛮恶毒,更使到他的一股无名怒火,从身体内直涌出来,便连他亦察觉不到,因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