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躲得掉吗!回头再收拾你!”卫安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仁杞听了卫安后面的话,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
“儿子…儿子也不是很明白,好像是要娘您管着后院。”岳哥儿愣愣的说着自己的理解。
“这不是添乱吗,我才不要管着后院呢,你不知道那有多麻烦,多讨人嫌。”仁杞嫌弃的说到,每天要早早的起床,核对没想细小的事务,连什么菜要买几斤,被子要换成什么颜色的都要注意到,然后才能发放对牌,让人去办事,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管家三年狗都嫌’。
“再看看吧,说不定这只是暂时的呢?”岳哥儿想了想说道。
“别别别,以后夫人肯定要拿我管家这个事情说事,我已经为寿姐儿的事情斗争这么久了,如果再加些东西进来,我肯定会有所疏忽的,寿姐儿对我来说更重要些。”
“哦,对了,说道寿姐儿的事情,钟家的佑哥儿今年考上秀才了,我和大哥商量着,让他回徽州老家读书,别在南疆浪费了。”
“他姨娘和他爹都还在,怎么可能会分家。”
“钟大人的身体渐渐不行了,佑哥儿的姨娘,在去南疆的路上水土不服,病死了,今年才守完孝期。”
“你们没有做手脚吧。”仁杞听了岳哥儿的话,觉得哪有那么凑巧。
“是上面一直不愿这么简单收手。”岳哥儿用手指指天上说到。
“那就让人和钟大人谈谈吧,早些分出来,也早些少事,他那个新夫人只生了个女儿,分家对嫡出一脉,没什么损伤。”
“娘你和寿姐儿心里有个谱就够了,其他的由我们几兄弟来操心就是了。”岳哥儿说着一口把茶喝完,整整衣裳,进屋去看老国公的情况了。
“父亲的情况我都了解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第二天,卫安把所有人都叫回了家中,坐在堂屋的正位上说到,“这次完全就是因为你,让父亲病倒的,上次也是因为你,母亲也是被你气病了,然后不久就走了!”卫安生气的指着夫人大声呵斥。
“你嫁进我们卫家,一直都在惹事,当初母亲走的时候,跟我说要我为了桐哥儿想想,所以留下了你,可是这次,这次不行了!我不能因为你,再让我的父亲也活活气死!”卫安站起来,“管家拿纸笔过来,我要出具休书!”
“侯爷,侯爷赎罪啊,我真的不是成心的啊,我只是想让念姐儿风光一些。”夫人听了卫安的话惊呆了,愣了两秒赶紧反应过来,跪下哭求。
“侯爷,侯爷,您不能意气用事啊,念姐儿的岁数等不起了啊。”仁杞也有些吃惊,赶紧劝着他,心里想着这家伙不是不休妻的吗,怎么这次下决心了?难道脑子留在北疆打仗没带回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家中总是事情不断,理理头绪,都是她捣的鬼,她不能留了。”看卫安的神色真不像是试探。
“侯爷,侯爷,您疯了吗,您现在休了夫人,不是正好应了外面人说的话,以后关于桐哥儿为世子的折子,您说陛下会批复吗!”仁杞觉得这样休妻还是不行,低声拉着卫安,在他耳边轻声提醒。
“可是,可是,可是父亲…”卫安不甘心的说到。
“夫人是一定不能休的,否则桐哥儿的世子之位就不保了,难道您还想再娶一位正房,再生个嫡子!”
“你,你可以…”卫安听了仁杞的话,也有些平静下来,低声的回答仁杞的话。
“您疯了吧,若是仁杞成了正室,桐哥儿的世子之位就更加不保了,到时候还会因为嫡庶的问题,闹出更多的问题。”仁杞忍不住对卫安翻了个白眼,真是帮倒忙的家伙,还不如留在北疆呢。
“那你说,你说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