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东厂的事了。”东方不败冷冷的说道。
“一派胡言,危言耸听。”邹元标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进了船舱似乎不想见到东方不败这个阉党的人。
叶向高在一旁摇摇头,对着东方不败拱手。
“南皋先生就是这样,三挡头可不要介意,待我去劝劝他。”叶向高道。
“咱家被人骂习惯了,不会介意。”东方不败笑道。
叶向高点点头,就跟着邹元标进了船舱。
到了船舱,只见船舱里邹元标没有在甲板上那副耿介老顽固的摸样,两只眼睛冒着狐狸一样的精光。
“东林党的后辈们竟然把皇上逼到这种地步了吗?台山先生,当年我和叔时(顾宪成),还有梦白(**星)只凭着一腔热血创办东林书院,没想到会演变成这种可怕的力量,这是我们万万想不到的。”邹元标咬牙道。
“东林党已经不是我们熟悉的东林党了,陛下还以为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话能起作用吗?”叶向高也摇摇头苦笑起来。
“若是早二十年,怎么也要和这些人斗一斗。可现在老了,我邹元标一生也够了,半截入土的人,皇上竟然还要我出山,只怕那些东林党后辈们要我晚节不保啊。你看他们现在的手段,竟然下作到这种地步,捕风捉影诽谤君上,这还是读书人吗?下一次恐怕就要把我当主角了。”
邹元标狠狠的把一本书摔在桌上,那是《金麟岂是池中物》。
“现在东林党的年轻人越来越不讲规矩reads;。那你为什么还去北京?如果你不去,皇上也能理解的。”叶向高翻看了几页,笑道。
“哼!我就是气不过!那个什么张先生,叫张无忌的,能有什么本事,我倒要称一称他的斤两。”
邹元标一脸的不服气。
“此事暂且不提。尔瞻,我问你,魏忠贤这个人怎么样?”叶向高问道。
“此人这两年有大功于国。”邹元标想了想,说了句公道话。
“恺阳(孙承宗)先生在给我也是这么说的,这次宁远大捷,全靠魏忠贤的锦衣卫东厂全力支持,和恺阳先生的运筹帷幄。这次我等复出,据说就是我那个学生汪文言向那位张先生和魏忠贤提的建议。”
“你倒是有个好学生,魏忠贤肯招我们回京,不见得我们就要卖他的面子。要是阉党有什么不法,我邹元标还是会弹劾他们。”这是御使的本职工作,邹元标可不管是谁,照样参你。
“他既然找咱们回去,当然会想到这点了。”叶向高笑道。“这次五省的平寇非常顺利,一场大祸消于无形,眼看大明有中兴之象,若能在朝堂有所作为,也好过在家耗费米粮。”
叶向高是东林党里少数几个希望调解朝堂派系矛盾的,在东林党和阉党最初冲突胜利的时候,魏忠贤被他们逼到绝境,也只有他表示只要把魏忠贤搞下台就行,不一定要杀。
可惜那时候的东林党已经被胜利冲昏头脑,反而觉得叶向高软弱,结果给魏忠贤翻盘机会——朱由校已经画出底线做出让步,但东林党的所作所为让他无法再忍。
结果那一次,天启朱由校站到阉党一边,对东林党开始了压制。
叶向高一直想不通,当初为什么就不能各让一步呢,否则何至于此。
“阁老,我们都老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自己名声做赌注啊。”邹元标劝道。
邹元标就想去会一会菊座,至于朝廷上的事,太危险。先看一看再说,一见苗头不对,马上告老还乡,想来我这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