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皋先生也有七十多了吧,能活几年?要是一不小心得了马上风,那任小姐不是很快当寡‘妇’。”一个后生关心起邹元标的身体健康问题和任小姐的婚姻‘性’福来。
“那些江南的土财主脸皮厚着呢,哪里管这么多,为了少‘交’钱粮,如果别人不嫌老,恐怕连自己老娘都可以卖到窑子里。卖个‘女’儿算什么。”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些你们是哪里知道的,该不会是谣言吧……南皋先生他……”一个穿着破旧道袍的童生弱弱的说一句reads;。
那个獐头鼠目的人狠狠瞪了那童生一眼,吓得他后退一步。
“谣言个屁!你一个酸儒懂什么?你知不知道江南的那帮王八蛋个个家财万贯,偏偏钱粮一个子儿都不肯‘交’!收买一帮不要脸的东林党人说他娘的与民争利!那帮有钱土财主们不肯‘交’!最后倒是要我们这些苦哈哈来‘交’税!与民争利?他娘的就那些土财主们是民!?老子不是民?!”
周围几个人被挑起怒火,也跟着骂起来。
“我可是亲耳听见任家在京城布庄里掌柜这么说的,还会有假?任家都要亲自上‘门’提亲了。”
獐头鼠目那个人得意洋洋的爆出猛料,把那个童生震得目瞪口呆。
“看看,那些土财主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邹大人不见得会答应。”
“朝中出‘奸’臣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斗一斗那些东林党!”
“皇上心善啊,听我在宫里的当差的‘侍’卫朋友讲,九千岁把东林党的‘奸’臣都抓起来,他都舍不得杀,说是要学太祖厚待士子,读过圣贤书的人不会贪图小利背叛朝廷。”
“读过书就不会当‘奸’臣了?那秦桧是怎么来的?”
“南皋先生可是好官,海瑞大人一样的清官,千万不要一时糊涂,毁了一世英名。”
“不过也难说,毕竟任小姐可是大美人,难保邹大人不动心啊。”
“要不我们去劝劝南皋先生,不要被‘女’‘色’所‘迷’,仗义直言不许废除工商税,一定不要让那些土财主的图谋得逞!”
“对对对,谭大哥,咱们一起去!”
“还有我,还有我!”
在那个獐头鼠目人的煽动下,十几个好事的人马上聚在一起,一路上又招呼了一大群人,像滚雪球一样越聚越多,浩浩‘荡’‘荡’的朝邹元标的家去了reads;。
这个邹元标才来一天而已,他住的地址那些人民群众是如何知道的,这个问题好像不是问题。
邹元标的府邸外在好几天里挤满许多群情‘激’奋的人喊着口号,表达出为民请命的架势,另外还有不下几千人的不明真相围观群众。
而那些不明真相围观群众在围观的时候,总有许多热心的市民为他们讲解事件的真相,于是参与进来的人更多了。
被堵在家里,连出‘门’上朝都要挤出一条道的邹大人,每天都是鸭梨山大。
但他就是硬‘挺’着不表态,无论那些围观群众怎么闹。
东林党的人不是傻瓜,这只能是阉党在捣鬼。这么一搞,邹元标为了避嫌是不可能站在江南富商一边的,好狠啊。
“魏忠贤!你这阉贼!亏我还帮过你!我跟你没完!”
‘私’下里邹元标破口大骂,老子‘混’到这个地步容易吗?为什么要‘逼’我!
大明皇家人民解放军出征几天前,皇宫内。
天启帝朱由校和信王朱由检,楚大公知,菊座,白莲教主金灵儿还有凯申物流的常弓李笑梅等成员聚集一堂商量。
菊座手里是《东林点将录》,他翻看里面的内容,目光停留在天伤星武行者左都御史邹元标上面。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