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嬷嬷劝慰道,“太后娘娘宽心,淑妃娘娘还不至于如此。”
太后身心俱疲,“哀家累了,想去歇息,这后宫事就让她们自己去斗吧。”
淑妃自己回去了,让芍药去松雾殿复命。
松雾殿内,慕容云黛身着一身水白纱裙,头上簪着白玉箜篌簪,出尘若仙,在竹林间写意。
云栽领着芍药过来,“公主,淑妃娘娘的婢女来了。”
慕容云黛看着芍药,“不知你家娘娘办的事如何了,应该没成功吧。”
芍药说道,“公主,我们家娘娘尽力了,只是弦歌身份不好处置,皇叔有心袒护,将过错全揽到自己身上。”
慕容云黛并不意外,“本宫还当淑妃有多大本事,不过如此,罢了,本宫没有什么话要说的,输赢全凭个人本事,你回去吧。”
芍药说道,“奴婢告退。”
慕容云黛放下画笔,“看来本宫那皇兄是铁了心要袒护了,不过本宫也不是吃素的。”
云栽问道,“公主,要做什么?”
慕容云黛说道,“自然是用最不道德的方法。”云栽在一旁不说话,不过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承明殿内,弦歌看着慕容倾和上官大人,“你们凭什么断定,我就是上官玉桑。”
上官大人说道,“玉桑,我的好孩子,你可记得为父教你的诗,我爱西岩好,桑乾绕帝城。
我爱西岩好,桑榆一径长。”
弦歌眼中含泪,“这是父亲追着我跑了整个院子教的,我记得,没想到还能再见,女儿不孝。”
上官大人老泪纵横,“玉桑,你的母亲很想你,可惜她未能见到你,阴阳两隔。”
弦歌问道,“她什么时候走的,走的可安详。”
上官大人并不想让女儿担心甚至愧疚,“你的母亲走的很急,所以没有什么话留下,我想,她一定很想你。”
慕容倾拿着帕子为弦歌擦干眼泪,“弦歌,好了,别哭了,既然认亲了,那就可以回去看看,和她说说话。”
弦歌看着旁边的男人,“谢谢你,王爷,还替我查清楚我的身世。”
凌星山,凌雨本打算先回后山,不过好久没见自己的侄子了,打算去碰碰运气,结果没看见人不说,还被拒之门外,所以闷闷的回去了。
凌冉阳此刻正在大殿内和凉深议事,“听说听雨阁分家了,江湖上议论纷纷,你真不愧是我师弟的好手下,做起这种事来真是毫不留情,不过恐怕,你凉深就会因此背上污名了,你不怕。”
凉深一脸镇定,“那又如何,王爷虽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听雨阁一向都是由其他人打理,王爷可没有亲自打理过,这几年,我为听雨阁倾注心血,难道不该是我的。”
凌冉阳低低的笑起来,“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觉得事情不要做的太绝,总会有那几个人不服,那几位跟随父亲的一二三阁主,不是不愿意继续留下听雨阁。”
凉深笑道,“不就是几个老的,那又如何,四五六阁的人都是我一手栽培的,对我忠心不二,有他们,何愁听雨阁无人可用,掌门,多谢你的关心,不过你还是别管了。”
凌冉阳只说道,“程风、程雨、程路那几位资历可老着呢,你这样,是会失去民心的。”
听雨阁内,程风带着两个弟弟在阁中议事,“这听雨阁,真是翅膀硬了,竟然连我们都容不下了。”
程路原本很镇定的性子,此刻也气愤不已,“大哥说的是,这阁主欺人太甚,还让他的心腹来嘲弄我们,真是狂妄。”
程雨叹息,“大哥,三弟,看来此地容不下我们了。”
程风说道,“我打算带着手下人去京城立足,王爷在哪里,我就在那里,继续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