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特地为这些英雄们的魂归故里蒙上一层深深的哀愁,肯尼迪机场渐渐大雾弥漫。
童夏文童他们的直升机不能起飞,被滞留在机场。贵宾室里,童夏慵懒地靠在皮沙发上手里点着掌上电脑,任谁看,谁会想到,这么个象漫不经心玩着电脑游戏的男人其实正在遥控着一笔巨额海洛因的走向。是的,张原愿意将此次买卖的一半利润都献给童夏,可,他就以为能喂饱这魔王了吗?
显然不够。
在童夏心里,价位只有他自己说得算,岂容他人说多少就多少?这批货既然从他手里过,就必须要有他童夏的印记,童家从来不做“为他人做嫁衣裳”的蠢事!所以,依照周密的安排,灵柩下成捆的高纯度海洛因不是去往螭吻家族指定的地方,而是————早已转移到了科西里童家。
“就当这也是给掬薰庆生的礼物吧,”
童夏愉悦地合上电脑,看了下手表, “庆生会什么时候开始,”
“下午五点,”他身旁的魑蜒恭敬地说。童夏点点头,这才发现文童一直站在那边的玻璃窗边看着什么,好久了,那丫头看得那么入神,————童夏起身走过去,
原来落地的玻璃窗外,一楼的普通休息厅里,一个小男孩儿手里正把玩着两只小猴子。是的,确实可以把玩,因为两只小猴子只有小指头那么大,童夏认出这种非常珍贵的袖珍猴子是原产于巴西的狨,通常身体只有二十厘米长,目前已经濒临灭绝。如此稀有,难怪文童看地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样子,看她比那小猴子还可爱。
“这是两只未成年的狨猴,等他们长大了可能会有松鼠那么大,”
童夏微笑着扒了扒文童掉在颊边的发,文童却还盯着那小猴子,“怎么会那么小——…”
“呵呵,你喜欢?”童夏把下巴搁在她肩头顽皮地看着她,文童皱起眉头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她知道,他这是又在想坏主意了,“不喜欢。”
童夏却沉声笑起来,咬牙假装揪了下她的脸蛋,“嘴硬。”
不一会儿,文童看见童夏竟然已经在下面走向那个小男孩儿!他不会去硬抢吧,童夏那种恶霸是做的出来的!文童快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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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
这个平日里鬼魅诱人的绝艳魔物,此时却纯丽的如天间飞落的天使,一双聪明剔透的眼睛,多么柔和美丽地笑着,天下谁能拒绝他?
只见他蹲在小男孩儿身边和小男儿说了些什么,后,又指了指文童这边的窗边,小男孩儿的眼光望过来————文童都难为情地不自在往后避了避————
可好象就是文童这样畏畏缩缩一避,小男孩儿竟然就真放了只小猴子在童夏手上!好象又在童夏耳边说了些什么,象在交代这交代那,还分了袋小食物给童夏————
总之,离开机场登机时,一位美丽的男人愉悦地牵着一个女孩儿,女孩儿手里又捧着只小猴子,————女孩儿和小猴子的表情非常相象————都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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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猴子气还蛮大咧,你让它家人分离,它赌气不吃你给它的东西,你逗它,它还咬你。可,都说过了,文童这段时间也极不对劲,脾气也大,完全也可以用不可理喻来形容,这小猴子倔,她还倔些,它越咬她,她偏要去惹它,它不吃东西,她噘着嘴以大欺小捏着它的嘴往里塞都要它吃进去。小猴子最终斗不过人的,最后这家伙乖了,文童还是望着它闷闷不乐。
童夏牵着她走下飞机时,文童一直象赖在后面拖一样,童夏只有环住她的腰拥进怀里小声哄着她,“现在是掬熏的生日宴,我们把画送给他就走好不好,”文童在飞机上就听说他们这是直接去参加掬熏的生日宴,她真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她是真不想见到那些她一个都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