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简直难以置信,大诧地问道∶「怎麽?你的屁股也给老周插吗?那岂不是痛得要命?」
周太太叹了一口气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的屁眼就好了,他的东西半软不硬的,前门亦 能勉强挤进
去,那能撬後门。说真的,我真羡慕你嫁个这麽好的丈夫,东西又长又粗又硬,还可以支持这麽久。」
秀兰亦叹了一声∶「其实也没有甚麽值得羡慕的,不错,他能干到我高潮一个跟着一个,但次次都干到我死
去活来。有时,我真的想好像旧杜会的女人那样,替他找个小两婆帮我一个忙。是了,男人为甚麽都不喜欢
正正经经Zuo爱,又要吹又要插屁股的,那个地方脏死了,放进去做甚麽?」
「有些男人贪屁眼紧窄,插起来特别畅快嘛。我公司里的苏珍妮,上星期便遇上了一个有前面不走,专走後
面的色魔,给他鸡奸了。」
「真的?是怎样发生的?」
「上星期,有对年轻男女来公司说要看楼,珍妮见他们是一对,不虞有诈,就带了他们去看楼,谁知就给他
们合力制服,那个女的紧紧按着她,让那男人鸡奸珍妮,玩完珍妮之後,把她绑起来,两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太可怕了,後来有没有抓到他们?」
「没有,珍妮根本不肯报警,怎捉他们!其後珍妮还对我说想不到被人鸡奸不但有高潮,还比正常Zuo爱来得
震撼呢!」
正在装睡享受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杰,听了妻子秀兰和周太太这番的对话之後,特别显得亢奋,连珠
弹发,激射出一股炽热岩浆来。
秀兰虽然和周太太交谈看,但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过她丈夫那根被马太太吞噬猛吮的棒棒,见马太太嘴角溢出
玉液来,不禁大喜道∶「出来了,出来了……!」
然而,马太太仍然衔看林文杰的棒棒不放,还起劲地吸吮看,好一会才吐出来,舐了舐嘴角道∶「哗!真劲
,差点呛死我了。」
秀兰大诧道∶「那些东西呢?你不是给吃了进肚子里吧!」
马太太道∶「这口热羹是我用一顿晚饭及一顿海鲜换回来的,当然不能浪费。」
说毕,还长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舐看正在慢慢萎缩下来的棒棒,一点一滴也不放过。
一直旁观的胡太太轻声说道∶「吹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钟、真刀真枪干上的话,肯定可以插上半个钟头。林
太太,你真好福气。」
秀兰道∶「吹箫会快一点的吗?」
胡太太道∶「当然了、吹箫特别敏感的,你还是多买些香蕉回家,练习一下吧。」
马太太舐乾林文杰阳物上残羹後,替他放回原处道∶「我们还是继续打牌吧。我输了两餐饭,一定要在麻雀
台上赢回来。」
四个女人,嘻嘻哈哈的鱼贯出房。
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们等我一会儿。」
胡太太则道∶「我刚才看到下面都湿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间用一用吗?」
胡太太那里是借用洗手间,一关上主人房的门便走到床前,飞快地隔着裤子,握着林文杰那平静下来的阳物
,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真大胆,装睡纳福。今晚牌局散了之後,我在『水车屋』等你,不见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杰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杰心中暗喜,却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刚才和秀兰说的一番话。
周太太知道他在装睡吗?那番话是不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如果他找个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