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塞了好几十下,肉与肉撞过不亦乐乎。
毕竟有母性,她虽然一边曳臀奉迎,一面亦腾出手来捉住婴儿车的扶把,轻轻地前後拖动。说也奇怪,小孩
的哭声渐渐止住。
「她喜欢摇。」女人以不纯正的英语告诉我她女儿的习惯。我礼貌它笑,喜欢摇?我也摇吧!
我托着她那双白哲、温软的大腿俯前,她的屁股肌肉随即收紧,我的棒棒就徐徐一下一下套动,而每一下都
几乎连阴囊都塞进水洞。
慢,但有力,我的棒棒不断往窄窄的肉洞左右开拓,说真的,我有凿阔它的意图,然而,遇到的却是一次极
紧密的捍卫,一浪接一浪的压力反覆、有节奏地朝我的小兄弟涌前,我低头舐她的耳珠,是声东击西的方法吧!
但见她两眼翻白、双颊纠红,一连串肌肉的抽搐随之引发,沿Gui头一直扩散、攀爬……
忽然,我感到一道烘热的冲力袭向我的荫茎……
她也会She精吗?是金瓶梅里所描述的女人阴精吗?不知道,我可熬不住了,屁股冷颤了几下,Jing液一塌糊涂喷射……
我含住她的|乳头躺了一会,之後她亦礼貌周周地翻过身,找来热毛巾给我敷面、拭抹小兄弟。
临走前,我凑近日本女人的耳畔说了些好听但无意义的赞美语,再蹲着看看她的女儿。
叁点半,踱步回公司。
是迟到了,然而一个月才一、两次,不碍眼,老板亦不致「诈形」吧!
(太古城工作,A。 C。 Che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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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来信
大部份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说:
「阿伟,你是怪兽!」
只要我拉开裤链,拔出棒棒,她们的反应总是哗然,更甚的竟有人掩面而逃,即使经验最丰富、最丰富的女
人看见它,也会绉起眉,捂着嘴说:
「入唔入到呀?」
入到。
大学时期,我就曾经跟那位阅男无数的宿舍之花交过手,躺在她香喷喷、软绵绵的床铺上,我终於成功将自
己大半条棒棒插入她的肉洞。虽然事後两叁日,她走起路来亦是半拐半拖的,但事实证明,又粗又长又大的
它确实可供性茭之用。
之後我也遇过不少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不过一去到剑拔弩张的当儿……唉,心地好的还肯将将就就用手一
我「大兄弟」之火;心地差的……张口高叫、「忧」裙掉头便走,连Bye…Bye也不留低半句。
幸好,我遇上她。
她是我中学时期暗恋了很久很久的一位英文老师,九五年底,我住漆咸围一间酒吧遇上她。
「你不是……今年多大啦?」Miss梁一个人喝着闷酒,才见面,她便认得我。
「二十五喇!」她呢?叁十四、五吧,大眼睛、薄嘴唇、尖削面孔、清爽及肩直发,仍是旧模样,仍是弱下
()
禁风的单薄身型。
谁也估不到床上的她可以这样疯、这样浪。
她说她老公跑了,每晚差不多都饮得醉薰薰,忽然,她凑近我的耳珠对我说:
「我想勾你。」
於是,那夜我拖着半醉的Miss梁挤上我的单人床。
她一边剥掉身上的白丝恤衫,一边以散发酒气的濡湿嘴巴半咬半噬我的面颊、颈、下巴、鼻、眼眉……
先露出小半瓣娇巧而雪白、滑腻而柔软的双峰,然後是解脱黑色厘士胸围,接着,她两只手便急急忙扯开我的裤头。
巨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