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检查一下自己,也没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把变异进行到完全的程度。〃水笙解释道,“一来是因为要是完全变成你,两个那多并不好玩;二来我可以保留更多的海底人能力。’’
“我也不想莫名其妙多个双胞胎。”我笑道, “你保留了什么能力?展示一下看看Ⅱ巴。’’
“打我吧。’’他指了指他的胸口,一脸坏笑, “这次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很过意不去。〃
“哼,说得好。’’我也忍不住笑起来,一拳朝他指的胸口打去,谁知打到他胸前拳头竞无声无息地陷了进去,一拔之下竟没拔出来。
“怎么样?〃水笙问。
我大笑起来: “你大概连子弹也不怕了吧!可以去中东地区做他们领导人的保镖了!〃
我们开怀畅笑着,水笙把仪器扔回了井里。因为我们并没有能力去发现仪器出了什么问题,是否会影响其他生物,但X机构能。剩下的工作自会有人完成。
然后是简单的收尾工作。我们把一个个昏迷不醒的施工人员都摆到井边装成被迷晕过去的样子,当然阮修文也不例外。路云告诉我们,再过一小时阮修文就会醒过来,然后坚信他刚才被迷魂而失去了知觉。
就这样,志丹苑遗址的考古事件圆满结束了。苏迎和水笙给我留下了一个手机号后便两人一起离开了这座城市。我又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又回到了闲散舒适的记者生活。
又过了一个月,梁应物忽然找我喝茶。
“你小子别装了!”梁应物不善言辞,坐下来劈面就是一句, “志丹苑遗址的事你搞鬼了吧!”
我深知这位老友的脾气,向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没有啊!”
“嘿嘿,真有你的。”梁应物笑了笑, “你那天问我阮修文我就怀疑你了。”
“嗯,不愧是事后小诸葛。”我赞道, “不要随便诽谤人,你有证据吗?”
“没有。”他倒也爽快, “不过X机构已经怀疑那天出了问题。阮修文的记忆有点异常,而且他家传的秘宝——那副眼镜都摔碎了,这点极为可疑。但解锁阮修义的记忆,连我们机构里最优秀的催眠师都做不到。所以目前为止没有出现任何指向任何人的不利证据。不过我猜到是你,阮修文也说起过你。不过他认为你还没这个本事。”
“那还是没有证据嘛。”
“那你想不想知道那台仪器后来怎样了?”
“……怎么样了?”
“其实那台仪器已经老化得不成样子,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所以才会不稳定起来。我们拿回实验室没几天它就彻底报废了,再拿去做实验的蓝本样品通通死亡。”
“哦。”我听着暗自庆幸自己的幸运,同时不免又有些担心。
回到家里我拨通了那个手机号。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片海浪的沙沙声,我几乎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气息。
“喂,那多?”
“是啊,水笙,最近怎么样,还正常吗?”
“正常?是啊,一切正常。”
“我只是刚才听说,那个仪器确实不稳定,现在已经报废了。你现在的变……变化情况没问题吧?”
“当然!我们都很好!哈哈哈!”水笙也许是实在太高兴而大笑了起来。
我松了口气。
“对了,那多!”
“恩?”
“现在,嘿嘿……”
“怎么了?”
水笙突然压低了声音。
“A片已经用不着了!”
这次轮到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伴随着海浪的声音,电话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