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静!
静!
一刹那,
为民医院门口瞬寂。
所有人都愕然,呆滞。
不一会,
死者家属和路人们全都愤怒。
从上到下,
竟然没有一个好人,
全是西门清的帮凶,一直在包庇西门清。
这样的人占据位置,
难怪道霍县经济不振。
“杀!”
“对,全都该杀!”
“一帮蠹虫!留着只会害人!必须杀!”
“杀!”
“杀!”
“杀!”
……
一刹那,
死者家属们,路人们,就连看热闹的病人家属们,这一刻,也全都义愤填膺的低吼。
刘凡闻言,面色也沉了下来。
目光在县令们身上扫过,
双眼竖立,
“民为国之根本!尔等不为民做事,竟然甘做西门清的犬牙!好,很好,非常好啊!”
“砰!”
“砰!”
“砰!”
闻言,县令们慌了神,立刻使劲儿磕头求饶,
“我们知错了。愿意领罚。请国医大人网开一面!”
“请国医大人网开一面!”
“请国医大人网开一面啊!”
……
听着求饶的话,
看着求饶的人,
刘凡慢慢闭上了双眼,
这一刻,
他的心很痛。
边疆战士在边境保家卫国,
国内的国人们享受着他们用鲜血搏杀来的太平,
为什么不好好过太平日子,
一个个非要往歧路上走呢?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种局面,又该怎么破解?
难道真的要学朱元璋那样,抓一批,杀一批,以杀止杀吗?
“先生,他们怎么处置?”忽然,傅红雪请示。
此话一出,
寂静无声。
县令们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一出;
治安署的人,则一个个匍匐在地上汗流浃背,心在疯狂的乱跳;
死者家属们,路人们,则一个个望向刘凡,等待着答案。
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惊扰刘凡。
而刘凡,
却把近来的经历一一回忆。
所到之处,
不平的事实在太多,
仿佛永远都割不完,今儿处理了那批人,明儿又要处理另外一批人,
仿佛永无止境。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得找出一条可以一劳永逸的好方法。
不然,
还是会有人前仆后继。
“先生,他们怎么处置?”
见刘凡没说话,傅红雪又一次请示。
刘凡慢慢睁开眼,
目光在匍匐在地上的县令们身上掠过,
每掠过一个人,
那人都心惊胆跳,
直到他的目光从最后一个人身上掠过后,
才开了口,
“全部流放边疆充军!”
死者家属们:“……”
路人们:“……”
治安署的人:“……”
县令们:“……”
一个个全懵了。
流放边疆充军?
意思是不杀?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