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可以加官晋爵。她以前怎么没想到呢?现在上头要加她薪升她官也没用了。为了帮雷拓,她有义务要助他一臂之力。
见大势已去无可挽回的经理开始死心了,利用下班前半小时,一反哀兵之态,破口大骂她不念旧情、不知感激、无情无义……
江青云只当他疯狗一只,庆幸自己不必再龟缩在他淫威之下讨生活。
雷拓说五点四十分要来接她去公司看一看,顺便列出未来半个月要做的事情。他什么也不会,她只有从头带起,无论如何,她不会让雷煌看雷拓笑话的。
正在左看右看时,瞥见电梯口走出一个惹人嫌的身影,江青云背过身子,假装没看见。对于那个方治南,她没有和他打交道的心情,也庆幸以后不必再见到这一号人物。
“哟!这不是学妹吗!听说你辞职了。”方治南可不让她清静,装模作样的用拔尖的嗓音叫着。
这栋大楼中总有几个吃饱了没事做的闲人喜欢到处闲嗑牙,散播消息互通有无,她现在总算知道资讯发达到什么程度了!
江青云睨了他一眼,不开口。
方治南显然自说自话的本事很高杆,对这个软钉子竟浑然不觉。他又道:“不知道学妹打算到那儿高就呢?想必是被大公司挖角了吧?”口气酸溜溜的,又有些不怀好意。
江青云还是不理他。
“都不是吗?”方治南咧嘴笑得三八兮兮。“哟!你可别说要嫁人了。你不美也就算了,但那脾气呀,有人敢娶你才怪!不过如果你有大批嫁妆就不一定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冒着被你打死的危险也是值得的。”
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无异是降低自己的格调;江青云纵使一肚子火也不愿搭理他。从没见过男人像他这么三八的,小气又没度量,还爱嚼舌根、嘴碎。
方治南见江青云不吭气,以为她示弱了,不禁得意洋洋的又自己开口自己回答:“等人吗?还是等男朋友?你这种人会有男朋友吗?哈哈哈!我不相信。”
江青云打开大公事包,方治南下意识的退了一大步;可是,她绝不是要拿什么武器出来痛打这个三八男人,她只是拿出一本记事本与一只笔,低头不知在写些什么。方治南又好奇又怕的频频探头,但又不敢太接近。谁都知道真正惹毛了江青云是不智的。
“青云!”
一辆保时捷跑车如一阵雪白旋风般驶来,停在大楼前,雷拓走过来叫着。
而方治南不敢相信的盯著名贵跑车与眼前这个英挺儒雅的男人……他会是这个男人婆的男朋友吗?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她那有勾引人的姿色?
“嗨!我等了好久了,天气又热,加上一只苍蝇在身边吵来吵去,典型夏天的写照,可不是!”江青云用力拍了下方治南的后背,巧笑倩兮的挽着雷拓走向车子。
上车后,犹见方治南那张写满无法置信的脸,江青云有点虚荣的满足。
“那人是谁?你拿什么东西贴在他背上?”雷拓俐落的驶入下班的车阵中,觑了个空问她。
原来雷拓注意到了!好眼力!江青云很想装出一张无辜又冷然的脸,但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与他舌战有失我的身分,但我向来又是有仇必报的人,只好”笔伐“他了。纸条上写着:”疯狗一只,欢迎免费蹂躏践踏,请打我,打一次奉送一百元。“”
雷拓深深的看她小女孩似的笑脸。
“你的笑容好美。早说你该常笑的。”
青云别开眼,直视前方;她不喜欢他专注凝视她的眼光,那会令她浑身不自在。打从昨天那一吻之后,许多事都变了,说不上来是那里不同,只是面对雷拓时,无法再理直气壮的使弄霸气了!反而在他深邃的眼光中感到无措而不敢正视。她讨厌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