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了反映过来破口大骂“滚你丫的,我活的好好儿的,别找揍啊,你说他缺德不缺德”诗阳问我
“嗯,缺德好,缺德好,是吧”我胡乱附和着问顺儿,顺儿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听顺儿说,年后要去音乐学院进修乐理,不知道我自己该学些什么,又想起我要买书的事儿,“和我一起出去买书、买碟去吧”
“都几点了,你来这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可不去”诗阳说
顺儿接了个电话,告诉我们他在英国留学的同学回来,完了郁闷的又一次坚定了过年一月份去音乐学院自费进修的决定。还有我无论如何要出去买书,死活拉着诗阳一脸不情愿的和我去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这么冷的天气,拉我出来干啥,活受洋罪”
“行行好吧你,这几天出去玩儿啥了”
“挺没劲的,早知道不去了,不过还别说,那儿风水还很不错,回去好好和顺儿说说”
在书店诗阳说,“之前和康政念书的时候,也是经常被他拉着出去逛书店,他也不怎么买书,就是爱穷逛,冒充知识份子,不过有一种好处就是每次逛完都到固定的地方去吃燕面揉揉和五仁梅花酥”
他说这些又让我想起吴莘来,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是不是他也把诗阳误认为是我的bf了,然后拿出手机给他继续发短信
“这书怎么样,诶,问你呢,这到底是谁买书啊”?诗阳催我
“这还问,自己看着买呗”我说“你帮我买也一样,反正我也是要冒充一下知识分子,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和顺儿一样,自己学点什么,你说我冒充知识分子多会儿是个头儿啊,但是我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爱好”
“买本旅游的书、买本时尚的书、再买本和心灵鸡汤那类的就差不多了吧”
说到旅游,我一直都想去看海,经常走在大街上,看来来往往的人流车流,我幻想着那些便是浩瀚的大海,我希望我牵着我喜欢人的手,在海滩上走着,有海风朝我吹过来,海上没有一片白帆在远航,也不要有一艘渔船出港。
“我问你个事儿”
“说”
“能不能帮忙悄悄的问你那熟人一下,看看有没有吴莘化验的记录”
“吴莘是谁?”
“……”
“哦~~~,我知道了,就是上次在华威遇见的你以前那相好儿吧,别人的事儿我管,他的我可不管,再说我和人家也不怎么熟,万一那样做违反规定呢”
“你这人怎么这样,就当帮帮忙”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人最近见了一面儿,又准备蓄势待发,继续那段不了情缘了”
“哪儿和哪儿啊这是”
“那万一他感染了呢,你怎么办呢”
“最起码陪着在他身边吧,直到他生命终结”
冷不被的,诗阳这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冻的冷冷的嘴唇贴了我冻的冷冷的脸颊,我就懵了。
“我说你这来的是哪一出?”
他只是不理我,自顾自的朝着前面站台的地方走着,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真会装。
回去住的地方,拿着我的书和新买的碟臭显摆了半天,总算也不至于在他们俩有爱好的人面前老是自惭形秽了。诗阳拿着相机给我照相,在昏暗的灯光下,说又要把我的伪装史用生动的影像资料如实的记录下来给后人一个交代。
我出去上厕所的功夫晨辰打电话来诗阳又给接着了,我老是把手机扔到床上,不管不顾的就走了,然后晨辰告诉我他们期末考试他成绩前三,倒也听不出来他高兴成什么样儿,八成是因为补课的事儿闹的,倒是我妈,说一准儿是我买的那些保健品起了作用,感叹着北京的东西就是